魔神的老板自然是神明，这里说的自然不是执行各种世界权柄的神明，因为那是魔神们本身达到的层次。

江睿口中的神明自然是世界意识，亦或者说世界本身。

碍于超凡空间的设定，虽然触发了追随者并且答应了下来，但任务没有成功前结标淡希并不能算做超凡者中的一员，因此江睿也只能模糊的解释——那就是将超凡者们比喻成其他世界神明的信徒。

杀死这个世界的神，让另一个神的光辉笼罩这个世界。

简单粗暴的目的。

……

“……”受到江睿的邀请，知道一切的蕾薇妮雅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懵逼和纠结中，狐疑的问出了声：“这个世界还特么的有神？！”

“你以为你米迦勒的力量怎么来的？”江睿翻了个白眼：“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们世界的世界意识的确是受到了十字教太大的影响，本身的进化让祂成为了上帝。”

“那可真令人不爽。”蕾薇妮雅认真的看着江睿的眼神，看着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无奈道：“我本来都有些想与你为敌了，不过一听到我们世界的神既然是上帝的话……果然还是被你们灭了更好——”

一旁的结标淡希闻言眉毛一抽……你到底是多么讨厌十字教义？！

“我一直以为魔神就是顶点的说。”蕾薇妮雅低头后，又很快的昂起头：“不对……魔神好像就是顶点……”

“这么说也对也不对。”江睿很奇怪对方的关注点，难道你不应该关心一下神战结束后，万一我们胜利了这个世界的原居民会怎么样吗？！

结标淡希当初可关心这个了……毕竟她会成为超凡者的一员，肯定要关心一下五险一金还有底薪……

“对的是世界意识的确是人类无法取代的，因为那是世界自然形成的，不对的嘛……自然是我见过一些更强的世界意识……它们也会害怕类似于魔神这种踏入神之领域的存在。”

“谁跟你说世界意识是必须自然形成哒！”

九尾突然回头蹦出来啪啪啪打了几下江睿的脸，一脸骄傲道：“我们星灵就可以随便制造贴心小秘书世界意识！”

“你们星灵可真是啥都会……”江睿惊讶的瞥了九尾一眼，想到星灵一族本身就是堪比超凡乐园，甚至可以往超凡乐园里塞人的存在，也就不吃惊了，只是吐槽道：“好歹传承了不知道几万亿年存在的虚空神系，你说尼玛呢。”

“时间对我们毫无意义。”

看到江睿没露出震惊，崇拜，迷恋的眼神，九尾瞬间毫无兴趣的耷拉下脸，嘟囔着回头吸收能量去了……

她发现随着江睿对她越来越了解，反而敬畏感越来越低了不说，对她不经意只见流露出来的超级无敌宇宙富婆气质也越来越无动于衷了……

就好像一开始她不经意间露出一块劳力士他都要震惊半天，怀疑资本世界怀疑的吃不下饭，变成了如今她指着整个美国说我买下来送你了，他都只会翻个白眼说知道了一样……

唉，毫无乐趣。

九尾气鼓鼓的掏出一块江睿背包里多到堆成山，但江睿从来不碰却也不丢掉的巧克力咔嚓一声塞进嘴里，鼓着包子脸，纠结怎样才能继续看到以前江睿震惊迷茫，怀疑世界的那种小眼神。

……

“你似乎并不关心结果造成的影响。”

看着江睿和九尾陷入了熟悉的小互动，结标淡希看着一脸纠结的蕾薇妮雅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