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刷好感有什么用哦……”

“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

江睿问道。

“问呗。”

温格特伦点点头。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你是想问既然我是一名半神，为什么不直接亲自去动手对吗？”

温格特伦温和的笑了笑：“戒心不错，我期待你进入半神的那一天。”

说完，他看了一眼其他人的神色，轻轻敲了敲桌子：“我的身份倒是很简单，魔神，至于不能动手的原因——”

“有人愿意解释一下吗？”

闻言，鬼刀挠了挠脑袋，一副很麻烦的样子，砸了砸嘴巴，半晌，他开口道：“喂，如梦——”

“滚！”

如梦似幻冷傲的瞥了一眼鬼刀，给出了回应。

倒是少女模样的蛛蛛看了眼江睿，开口解释道：“没有彻底控制这个世界前，超凡空间也不是万能的。”

“他目前身为魔神，如果出手，引起了其他魔神，比如僧正之类的注意倒还是小事，如果世界崩溃，引起崩塌，估计超凡空间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个抹杀……”

“实际上，区块划分你应该不陌生才对。”

鬼刀叹了口气，看向江睿：“很抱歉看过你的档案，但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去过开放世界对吧？”

“对。”

江睿继续充当小白，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就如同开放世界的实力划分一样，旧约剧情这一块，超凡空间反而限制了他们的参与？”

“事实就是这样。”

温格特伦颔首：“我们不清楚这种机制到底是为了保护你们新人的权益，还是为了保护世界本身不被我们随意的搞爆破，但等你到了半神，你也要面对一些限制。”

“那样的话，半神还有什么意思？”

九尾突然道：“所谓增强实力，不就是为了超脱吗？”

“你能超脱社会本身吗？”

温格特伦奇怪的反问道：“假设超凡空间是一家公司，你得能力再强，哪怕做到了CEO，你能随便违反公司规定吗？”

“就算成为了董事会，也就是成为超凡空间的控制者，你可以胡作非为，让你的公司垮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