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不知道蜷川彩子是否是励志学医的人,或者说学医的人对生命有种不一样的态度。反正若要找医生的话,他是不敢找蜷川彩子这样的人来救命的。
毕竟他也是秘密的知情人之一了。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和鸿上舞衣说的,甚至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条件换取她来给你工作。也无非就是说情和谈利而已。”
比企谷八幡摇了摇头说道:“鸿上舞衣应该和浦田耕平的关系很近,至于近到什么程度还需要我去仔细调查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为何选择直接动手,而不是去找证据这条路,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仅仅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为什么不仔细找找呢?要么就是认定证据找不到,要么就是发生了其他的事情。看她说谎面不改色的样子,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智商上有缺的人。”
说着他又有些无奈,他看着眼前的蜷川彩子说道:“但我知道,你应该不会将其中的安排告诉我。”
“是的,这事关我一家人的安全生活,所以我是不可能说的。就算是到警察那里我也会将所有事都咽到肚子里。”蜷川彩子同样也看着比企谷八幡,到了现在再追究真相已经无能为力了。
凭借她父亲在医院的权利,已经足够将所有证据都摸消的干干净净。他们家依然是干净的,依然是无辜群众之一。
“杀人在日本的刑罚并不是很高,如果鸿上舞衣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十年左右的刑罚,若是表现良好说不定还能够得到缓刑和减免,到时候我约摸着有七年左右就差不多了。”
“假如鸿上舞衣是得到过你们的承诺,出来之后若是安排好了后面的工作。她根本不会将所有事情说出来,甚至可以说是守口如瓶。”
“但该有的惩罚必须要有的,我这话你认可么?”
比企谷八幡看着蜷川彩子,他内心里其实更希望能用法律的手段将正义昭彰,为那个被隐藏在整个案件之下的无辜患者找回一个公道。
蜷川彩子依然是面无表情,如果不是她父亲进来的话,她甚至可以像最优秀的间谍一般什么都不说。
“我知道你根本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也知道你只是觉得自己输在了手腕不够,我甚至可以猜到你认为我是拿捏住了你的弱点,用权势在强行欺压你。”
“但我今天并不在乎你什么看法,我只在乎我自己心中的道理在这个世界上能否通行!”
“我不知道你会是怎么做的?这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就算是你们之间没有婚姻的关系,但这整件事却也和你们一家人脱离不了关系。随着浦田的死亡所有真相消失在了医院之中。”
比企谷八幡手指敲打着桌子,他在思索应该怎么样处理眼前的这两个人。
他没有办法逆着整个国家的习惯来,只能借用自己的能量将这些人给予他们应得的惩罚。
“自己申请调职吧,要不然我就得借着别人的手将你们的事暴露在舆论当中。”
“现在是个鼓吹人权和美国化的时代,纵然是法律给予不了你惩罚,但是医院背后的资本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有生命官司的污点院长了。”
比企谷八幡语气冰冷的说道:“对于院长您这样的情况,我建议您申请调职到某些小地方好好感受一下慢下来的生活,然后去感受一下一辈子丢失前途的痛苦吧。”
蜷川院长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也只能来一场说跪就跪的旅行。
他丝毫没有形象的趴在地上,抽泣道:“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听从比企谷同学您的安排的。”
蜷川彩子叹了口气,她也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机关算尽的结果却是又回到了远点。
比企谷八幡这一招直接命中她家的死穴,就算是他们家和鸿上舞衣做了钱权的交易,给那个女人许诺了出来之后的好处。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蜷川彩子父亲依然是院长的身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