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必要用这种东西来堵住艾尔梅洛伊君主的嘴巴吧,这形象也太……不体面了。”
“那怎么行。”
卡德摩斯震惊道:
“你不知道吧,最近我这御主得了不用令咒就会死的病,万一他在用令咒下令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怎么办?就算不死,那痛也得把他给痛死啊!”
说罢,他自顾自地推着轮椅,来到了与远坂时臣平齐的另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并且把肯尼斯的轮椅放在了自己的身旁。
而亦步亦趋一起跟着来的索拉薇也坐在了和卡德摩斯坐着的同一条长椅上,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和身边那个英俊的从者,接着挪动屁股,往卡德摩斯那边不着痕迹地靠了靠。
就在卡德摩斯之后,韦伯也带着伊斯坎达尔走了进来,两人来到卡德摩斯和肯尼斯的后方坐下,期间,韦伯还对伊斯坎达尔心有余悸地说道:
“rider,当初我铤而走险去偷你的圣遗物,真的是太好了。”
他的声音准确无误地传入了肯主任的耳朵里面,气得肯尼斯在轮椅上又是一阵挣扎。
“那也是你的性格好,小子。”
伊斯坎达尔看着肯尼斯,夸奖着自己的御主:
“我想,要是lancer的御主是你,他应该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屠龙的卡德摩斯可是我们古希腊所有英雄之始,他是原初的英雄,忒拜王国的开国之王,怎么可能这么没有器量,想来是你的老师又对他说了什么能够让一国之君也感到愤怒的话语,那如果换做是我,就算我想不出来卡德摩斯这么有趣的办法,也肯定会和他决裂的。”
肯尼斯放在轮椅靠背上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手背上绷起了青筋,卡德摩斯见状,便直接掰开了他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顺带还掏出两条皮带,一边给他把手掌也捆起来,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御主啊,你莫要生气,万一把指甲抠到了怎么办?来我给你把安全带绑好啊,哦对了这安全带是你行李箱子里新买的皮带,因为长度不合适所以我给裁成两截了……”
韦伯和伊斯坎达尔看着轮椅上的金发男子浑身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颤抖着,真的很害怕今天在这里会产生史上第一个被人给气死的时钟塔君主。
为了避免和此事牵扯上什么不必要的关系,韦伯赶紧转移了话题,他看向坐在另外一侧的远坂时臣,对其发问道:
“您是远坂家的家主,同时也是archer,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远坂时臣先生吧?请问assassin的御主呢?”
“嗯?”
远坂时臣朝着韦伯望了过来,同时微笑着回答道:
“assassin的御主在哪里,你问我这个archer的御主做什么?”
“因为您和assassin的御主是联盟关系,不对,他实际上是听令于您的,不是吗?”
韦伯答道。
“嚯。”哪怕是事到如今不必再遮掩自己与言峰绮礼的关系了,远坂时臣还是为韦伯的话而吃了一惊,他不由得多看了韦伯两眼,然后问道: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