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并没有什么好下场。”

“显而易见”，康斯坦丁伸手，从书架上拔出一堆书，上面的灰尘表明至少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人碰过他们了，他很大方地递给克里格，“我猜你对进入地狱的方法很感兴趣，这些就是我们传承的仪式，虽然看上去是精印刷的书籍，实际上只是我们的经验，每个通灵者手中都有一本。”康斯坦丁抿着嘴，示意克里格快点接过去，“虽然我不知道你可以直接治愈肺癌，为什么还对这个感兴趣，不过这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我看出来了”，克里格翻到书籍背后，薄薄的背后封皮上贴着一美元15美分的价格贴纸，克里格下意识用透视看向被贴住的地方，里面两美元的天价震惊了他一整年。

“我们的只是因为天生灵感强大，只能加入了通灵者的世界，还有一些是遭遇意外后侥幸活下来的人，并没有什么抗衡恶魔的手段，除了依靠圣经和天使们的帮助”。康斯坦丁有一句话没有说，他们接借助天堂的力量来对抗地狱的恶魔，一切都是建立在天使是好人的基础上，地狱和天堂都在觊觎人界，他们之间有什么本质区别 。

克里格只是看着康斯坦丁的眼睛，诱导他说出更多加百列的故事。

“加百列，那是一个古板而严肃的女性天使，她从来只会说出什么符合圣经和规矩的语言，而我对加百列发火的时候她也只是冷静的回答，我有的时候觉得她真的是适合做天使，那样冷酷无情的态度和对待人类毫不在意的行动，真的像是天使的所作所为。”

“哦，她会一直在教堂吗？会不会有什么原因让她回避一下信徒们的访问呢？”

“一般来说加百列时都是让神父去进行日常活动的，她很少亲自出动，现在就连我见到她也要看运气，不过在驱魔只后总是能见到她，如果她不见你，不一定会是什么状态。”

这样有点麻烦啊，克里格也没有记载加百列的气息，而且有着天堂保护她，想要找到一个刻意躲着自己的天使，几乎没有可能性，更别说他只有两天时间。

“那你说如果我在教堂里把十字架砸了，顺便再抓走几个神父，加百列会不会出来？”

克里格的大不敬想法明显吓到了康斯坦丁，他用惊悚的眼神盯着克里格，“你要干什么？别冲动，那可是天使，我们的力量都来自于借助上帝的力量，如果上帝不给予我们力量的话，我们是打不过恶魔的。”

“因为我是百特曼，蝙蝠怪人就是要毁灭教堂。”

“.........等等，你不会是想用恶魔的力量袭击天使吧？难道这就是你下地狱的目的？”

克里格不得不承认康斯坦丁的脑洞确实很大，但是他也康斯坦丁的话题出了一点兴趣，如果说魔鬼们能帮他对付天使的话，那么和魔鬼站在一边.....我都见到恶魔了，还要天使做什么。

克里格就这么和康斯坦丁胡扯了很长时间，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后，被暗示的伊莎贝尔赶了过来，在她敲门前，克里格看了门一眼，他的心灵力量顿时涌入伊莎贝尔脆弱的脑海，将她的认知完全扭曲。

既能活下去，又能报妹妹的仇，被控制一段时间应该还算合理吧。

伊莎贝尔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洞，下一秒她的瞳孔就变得克里格一模一样，在门口稍微活动了一下，等克里格适应同时控制两具身体后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康斯坦丁像兔子一样从他的座位上跳了起来，先从自己的柜子中掏出一把比半截身子还要长的金色霰弹枪！

“康斯坦丁先生，驱魔人是吗？”【伊莎贝尔】在门口询问到，换来的却是康斯坦丁变魔术一样的掏出一把刻着圣经文字的金色弩箭，冷兵器和热武器同时对着门口，看起来只要对面一有什么问题就要立刻开火。

“是，我是康斯坦丁，你从哪里知道我的？”

“教堂，我是教堂的介绍来的，我在祈祷的时候有一个女人让我来找你。”伊莎贝尔自然是没有去过教堂的，不过克里格知道这个时候康斯坦丁还信任着加百列，抬出加百列总比慢慢解释要好。至于加百列乐不乐意，她必须忍着，克里格倒希望她能跳出来。

康斯坦丁和克里格对视一样，嘴中比出口型，听起来很像是加百列，他的手指指向门口，无声的重复着，我先去开门，你在这等着。然后他就把弩箭扔给了克里格，示意他瞄准门口。

你这是被恶魔入侵过还是怎么的？我感觉你好熟练啊？！

康斯坦丁很谨慎地靠在门口，直到打开了最近的窗户站在了门后，看的克里格一愣一愣的，他站起来从善如流地跟着康斯坦丁躲在门背后，看着驱魔人贴在门框上，从门上的猫眼中小心地看着外面。

看见门外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后，康斯坦丁对她的警惕稍微下降了一点，众所周知，这个世界的地狱没有女人，只有长得像女人的恐怖家伙，而渣康的那一面告诉康斯坦丁，外面的确实是个女警，制服上的警号看起来也是真的，但是只是让他把霰弹枪从门上移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