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坚持要叫我这个称号”，阿尔弗雷德站到围栏边上，预估自己的承受力，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他直接跳下去貌似没什么问题。

“阿尔弗雷德，你记错了”，克里格脸色都不带变得，“氪星没有老虎这种生物，黑虎阿福是你自己打下的名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记住不要打死他们，一切以我对你的心灵感应为主。”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阿尔弗雷德无奈，他看着下面的两个人确定好落点，既可以登场又不会砸中他们，然后纵身一跃。

少爷，我阿尔弗雷德绝对不会做背叛韦恩家的事情，这是为了你好！不要挂我阿福严厉，让你夜不归宿，天天早睡身体好！

而在大使馆的最下面，面面相觑的蝙蝠侠和内皮尔互相看着对方，内皮尔手上捏着的韦恩企业捐助善款早已不知去向，但是蝙蝠侠的战甲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身上只穿着内衣，脸上倒是带着蝙蝠面罩男人。

“蝙蝠？”内皮尔很诧异，他比常人更大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不对，布鲁斯·韦恩，你的家族长久以来对哥谭市灾难基金捐献大笔款项，来帮助这个城市变得更好，是吗？”

“韦恩家族做的，比你想的更多”，蝙蝠侠冷冷地回应道，内皮尔好像幻听似的听到一声“哼”。

刚才是幻觉，还是真正的空间穿越？

内皮尔和蝙蝠侠都不说话，但是他们一起看向蝙蝠侠干干净净的身上，迅速达成了一致，没错，绝对是真实的空间转移！

那么现在就非常尴尬了，内皮尔知道自己确实是误会了蝙蝠侠，那份账单，还是布鲁斯的真实身份嫩都证明了这一点，而蝙蝠侠也意识到他也误会了内皮尔，内皮尔确实是为了哥谭市而努力的，虽然他的手法非常下作，但这座城市确实需要一些严厉的执法者，就像这些年的戈登一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内皮尔总比一个手段温和的议员更好。

“蝙蝠侠，所以你没有绑架哈莉·奎因。”

“哈！我怎么会绑架一个姑娘，哈莉犯的罪还没赎清，只有监狱里的警察才会找她。”

听到内皮尔的问题，蝙蝠侠也不想阿尔弗雷德的事情了，显然老管家的消失和内皮尔没关系，倒是一个知道他真实身份，能挖掘出账单家伙，这个人会是谁？内皮尔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要和一个从未想到过合作的人一起做事，这都是为了哈莉，内皮尔安慰自己，可是在确定蝙蝠侠不是敌人后，他多余的思考能力终于想清楚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哥谭冰冻大炮一直是我的地盘，既然这里没有被蝙蝠侠突破，而控制大炮方向的哈莉又没有回话，那就证明这里被另一个人所突破了，内皮尔很确定所有的超级反派要不是死了，要不就在他的控制中。所以是一个新的超级反派，并且把我和蝙蝠侠愚弄了吗？

“蝙蝠侠，我需要你的帮助。”最后还是内皮尔先发出了邀请。

蝙蝠侠的眼神错愣了一下，但他的面部表情在面罩的遮掩下没有任何表露，“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不该惹的敌人才向我求助的。”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就这个理由吗？你以为你的小动作能逃脱我的眼睛吗？你很敏锐，但你无法看穿所有真相”，蝙蝠侠高深莫测的，用压低的嗓音说出这段话，没有什么意思，他就是单纯想要讽刺一下小丑。

是吗？内皮尔本能的怀疑蝙蝠侠的话，然后他意识到蝙蝠侠说的是句废话。

“不论如何，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大炮”，内皮尔继续劝说着，这次蝙蝠侠没有反驳他。

“那么你先走，还是我先走”，蝙蝠侠也没跟他纠缠，直接指上去大炮的走廊，他倒是想坐电梯，但是被人切断电源就不妙了。并且最让蝙蝠侠头疼的是，自己完全没有呼叫蝙蝠洞支援的能力了，皮下植入的芯片都失效了，他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再回来，大炮早就被发射出去了。

“那么你会帮我对吧？”内皮尔快走几步，跟上了蝙蝠侠的步伐。而蝙蝠侠头也不回，“我永远愿意帮助哥谭，而不是愿意帮助你。”

“我是杰克·内皮尔，不是小丑，我有办法让哥谭变成更美好的地方！”

“凭借着打破了法律的便利！”

“你也一样，蝙蝠！”

两个人在无意识中就顶了起来，然后他们两个意识到这一点后继续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