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缓步走到屋顶边缘，伸出头向下面看去，下面的车辆都变成了一个小点，他很怀疑这些超级英雄是不是因为流行才在上面呆着的。

“阻止？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决定把命运交给小丑手上，而不是交给自己手上，小丑逃出了阿卡姆，并且还企图用最新的阴谋祸害城市，我已经经历上百次了。”

“虽然这座城市也没忘记小丑做过的罪行，但在他触犯法律之前我猜你们完全无能为力。”

蝙蝠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骗客，我猜你知道的不会只有这抹一点，没必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直接跟我说你想说的话就行。”

“你这都能猜到吗？”克里格反过来盯着蝙蝠侠，“我和你见过的时间加起来有半小时吗？我现在怀疑你所谓的侦探技巧是不是类似于预言一样的东西了。”

蝙蝠侠点头，“没错，就是那样的东西。”

“嗯，曾经有人说我把九句真话中塞入一句谎话，那么这九句真话会导致人误解那一句谎话也是真的。我理解你装神秘的习惯，也知道你擅长利用其他人的恐惧，但是我的职业是医生，包括心理医生。”

“是吗？我不知道这件事”，蝙蝠侠否认。

克里格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在了他的边上。

“那个市中心的大炮好看吗？它指向的位置是哥谭市港口，我猜你对此一定有什么见解？”

在蝙蝠侠无法看见的高空中，母盒的能量在渗透着蝙蝠侠的精神，严格来说这次入侵的阻力前所未有的强大，除非爆掉蝙蝠侠的脑袋，不然足够洗脑整个街区的能量能做到的，也就是让蝙蝠侠乐于开口而已。

“信息是获得权利的钥匙，每个成功的罪犯都明白这一点，而我可能遗漏了一点信息。急冻人的年龄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更老，他是一个纳粹，并且他的爸爸是个党卫军。一直在德国大使馆旧址下方秘密建造的纳粹冰冻枪。当急冻人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亲遇到了我的父亲托马斯·韦恩，那时候是二战时期托马斯·韦恩与同盟国合作成立的一个秘密项目，发掘利用有价值的纳粹人才都是一些重刑犯，比如急冻人的父亲，当时我的父亲说服陆军部门允许他继续研究急冻技术，以便于同盟国所用，他们同意用一个条件换取监管权，整个项目必须在美国的领土之外进行。”

“我猜你们并没有听话。”

“当时这只是个医疗实验室，托马斯只对启动技术的医学作用感兴趣。但是急冻人的父亲建造了那门巨炮，急冻人对此一无所知。”

“是吗？那么你去摧毁不就好了？”

这次蝙蝠侠保持了沉默。

克里格眼神转动着，他有一些模糊而不确定的想法，蝙蝠侠绝对是不能死的，他是克里格打算组建的正义联盟唯一的核心，甚至卡尔都不是必须的，可是内皮尔又很可惜。

现场编一个剧本好了！

“你对小丑的看法是什么？”见实在问不出来蝙蝠侠的计划，克里格只能转移话题，他对与这两个角色的相爱相杀很感兴趣。

“我听到了他的完整忏悔，关于一切，关于他如何袭击了金融区，如何摧毁了这座城市又如何要为小丑的罪行负责任，可是我要听的是他解释如何利用司法体系获得了自由，如何针对阿克汉姆疯人院警方以及逃脱行为撒谎的，我还要他承认不论证据如何充分，不论被起诉多少次他都永远是个杀人犯！”

这就是你们之间相爱相杀的感情吗？克里格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用眼神示意布鲁斯，当然我们的蝙蝠侠只是低着头，满脸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骗客，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克里格耸耸肩，“这算是逼供吗？”

蝙蝠侠没有搭理他的调侃，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哈维·丹特的潜意识测试里曾经提到过你的名字，我猜他一定对此印象深刻。而你治好了他的病，你到底是怎么治好他的病呢？全美、全世界的心里医生我都找过，但他们都对此束手无策。而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就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