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内心已经把希尔骂了一万遍，他觉得自己应该向哈维问问那个医生的情况了，他的心脏要受不了了。

“别tmd废话了，戈登，你知道内皮尔在做什么吗？他在召集后巷区的集会，就在明天凌晨，你去不去管！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恕我直言，你的行为和他的行为没有什么区别！”

“戈登，我不是请求你，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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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戈登和希尔对吼的时候，克里格也和阿尔弗雷德来了一次颇有科幻感的星际通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内皮尔靠着一个账本就推平了蝙蝠侠？”

克里格扶额，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阿尔弗雷德的智商一起改没了。

“阿福啊，你告诉我你多久没有参与到韦恩集团的实际运营中了？”

“大约有四年的时间，佐德将军！”

“你别这么严肃好吗？我只是随便和你说说.....”

“是，佐德将军！”

“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克里格揉着自己的额头，“阿福啊，我猜罗宾成为二代蝙蝠侠的时间段内，布鲁斯·韦恩才是公司的实际运营者，你估计也是看见从小养大的孩子长大了，开始专心做管家了是不是？”

克里格说的还真不是猜测，众所周知，除了本格推理外的侦探们多半都是直接读心的。

“是的，我已经退休了。”

“也许是哥谭这些年的好转让你对这座城市产生了什么误会，阿尔弗雷德，我知道哥谭人才辈出，多出几个能平掉表面40亿，实际上不低于50亿账单的超级会计很有可能，但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哥谭市政府从哪里能拿出来50亿呢？”

阿尔弗雷德沉思了一下， 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推论，“佐德将军，也许是那些赚钱的人主动给予的？”

“你说了在宴会上的顶级投资者一次也就几百万美元，我知道哥谭有很多有钱人，但是你猜他们能每年拿出50亿就为了给蝙蝠侠擦屁股吗？”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下，他几乎把所有韦恩集团的部门领导都做过一遍，当然知道一年50亿是多么可怕的支出。

“但是阿福，我知道一个人，可以说是拥有高谭市三分之一土地的大地主。他还掌握着数不清的高科技武器，光是在交通工具上的花费就高达8000万美元，而且他的身家有800亿美元，只是他的公司最近业绩不佳。”

阿尔弗雷德这次可是真的迟疑了，“佐德将军，您的意思是？”

“别想了，那钱是韦恩集团出的，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克里格对哥谭市财政状态嗤之以鼻，“如果蝙蝠侠不打算说出这件事，你就别插手，我会在近期去哥谭看看你们在演出什么内容，当然，我已经确保了布鲁斯的安全。”

“这是命令吗？将军？”

“随便你怎么理解，不过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布鲁斯，你的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需要我提醒吧，你知道该怎么做”，克里格示意人工智能折叠起来，新的矩阵还需要他审核，既然决定去哥谭看戏，就先把这边的事情整合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