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做好人了吗？”

“当然，布丁！”哈莉·奎茵用力点头，今天的她没有画着小丑女的古怪妆容，反而画的是一个端庄无比的造型，听到内皮尔的命令，把这视为一场游戏的哈莉立刻装出了过去的样子。

内皮尔脸上挂着微笑，第一个走下了豪华轿车，等哈莉下来后他很自然的温柔地挽住哈利的胳膊，“走吧，内皮尔夫人。”

他们到的地方是一场盛大的慈善晚会，一场关于内皮尔先生和哈琳小姐的慈善晚会，哥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都来了，自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韦恩家族也要派人来。在布鲁斯·韦恩失踪的时期，阿尔弗雷德只能自己作为韦恩集团的代表要参加了这场晚会，他正很好的扮演者一个精明的商人，与其他社会名流交谈着，不过被克里格灌输一些有的没的后，阿尔弗雷德的性格没有原本那么好了，很快他就对此感到厌倦，决定只和熟人聊天。

“我亲爱的小姐，你知道吗？有记者写了一篇文章，说布鲁斯少爷投资了阿克汉姆修改成阿卡姆的项目，股东们就开始毫无证据地指责他，说他是内皮尔口中的看门人之一”，阿尔弗雷德抱怨着，不过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他并在意这种小事。说到底还是克里格搞事，不然阿福还是那个温和的管家，不过就算被修改了设定，阿福善于做人的智慧还是让他开了一个玩笑，“如果情况再糟糕点，布鲁斯可能真的要坐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哈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笑话。不过别这么想，明眼人都知道你们为哥谭做出了什么？”维罗妮卡帮忙整理着阿尔弗雷德的领带，维罗妮卡自然也是善解人意的人，她知道阿尔弗雷德是个严谨的人，领带系歪了已经能说明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烦躁。

第四百七十九章 超级反派大会

维罗妮卡只当阿尔弗雷德因为这件事感到烦恼，所以她耸耸肩试图引开话题，“你知道另一条消息吗？”

“什么消息？”

“另一条新闻咯”，维罗妮卡脱口而出，“似乎小丑和哈莉复合了，或者我们应该称之为杰克和哈琳，在收到了蝙蝠门袭击事件的大笔赔偿费后，这对情侣宣布他们将捐出全部身家，在后港区建起了第一座图书馆。”

“什么？！”

“内皮尔先生如是说到”，电视上也在播出着这个新闻，阿尔弗雷德转身看向电视屏幕，上面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内皮尔和戴着橙色墨镜穿着鲜艳风衣的哈莉拥抱在一起，然后内皮尔向着镜头说：“给予我自由的并非警方，也不是我的身边的哈莉，而是哥谭市的人民，尤其是提供给我信息的贫民和中产阶级，他们是深受哥谭腐败所害的受害者，他们是备受压迫的99%，只有他们才配得上赔偿，而不是我们。”

“那么蝙蝠侠呢？”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提出了一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蝙蝠侠就是那1%豢养的斗牛犬，他的举动保护了商人，而少数群体。。。”

你们在胡说，你们知道布鲁斯每个白天伤痕累累的回来吗？你知道他牺牲了什么吗？阿尔弗雷德的拳头握紧，“哦，维罗妮卡小姐，我想我不应该看这些东西”，阿尔弗雷德向维罗妮卡微微一笑表示歉意，他关不了特地准备的电视，这里是属于内皮尔的慈善晚会，阿尔弗雷德只能选择走开。

“阿尔弗雷德先生！你是代替布鲁斯来这里的吗？！”另一个布鲁斯的熟人走过来，向着阿尔弗雷德攀谈，这下子他走不了了，韦恩集团的产业众多，也就是说韦恩集团的合作伙伴很多，阿尔弗雷德作为完美管家可不能失了礼数。

“是啊，对我来说可真是一个麻烦事”，阿尔弗雷德吐过一口气，然后回答道。

“谁让布鲁斯没来呢，他昨天又和那个美女战斗到天亮了吧”，来者笑道，阿尔弗雷德只能点头，因为花花公子正是布鲁斯·韦恩的伪装。

“哎，这不怪布鲁斯，谁能想到小丑会在后港区开办慈善图书馆呢？真是搞笑”，来者耸肩，“不过关于蝙蝠侠他倒是说的挺对的，我靠着他在房地产商赚了好几百万。”

阿尔弗雷德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您是说他？蝙蝠侠吗？”

“是啊”，来者点头，“蝙蝠侠总是在贫民窟打击犯罪，这些地方会被标记为蝙蝠出没地带，然后房价就会暴跌，他们只会收到财政补助，而重建诀窍就是在政府公告后迅速买下这些地段，然后再给纳税人付清重建款以后倒手卖掉。”

“哦，是吗？”阿尔弗雷德的脸色有点阴沉，他的反问实际上已经失了礼数，在涉及布鲁斯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情绪上的完美伪装会被破坏。“你在蝙蝠侠打击罪恶的时候盈利？”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做这种生意的，犯罪，才是哥谭市最划算的投资”，来者奇怪的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然后热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知道布鲁斯对此不感兴趣，但是韦恩集团不会嫌弃钱多对吧，我们可以一起合作啊，我的公司是这个。”

阿尔弗雷德有很多大道理反驳他，但此刻他只能哑口无言。是这个公司吗？回头就让你破产，阿尔弗雷德只能把话藏在心里。他看着被众多大资本家簇拥着的小丑，不对，是内皮尔先生，他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污秽的城市，少爷就是为了你们的利益战斗的吗？阿尔弗雷德很想一拳砸扁这个人的脑袋，被赋予了好战本性的管家侠开始活动手腕，但是对韦恩集团的感情最后还是占了上风。

这个世界还会好吗？布鲁斯少爷，你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