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可以压低自己的警帽，看着场中的这场闹剧，小丑确实是有恃无恐，他的所有行动都是通过下线来完成的，正如蝙蝠侠的外挂一样，小丑的外挂就是引发人们内心的疯狂，只要人有绝望就会收他的控制，并绝对对他保持忠心。理论上讲，单纯人证是无法指控小者的罪行的，更何况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会指控小丑的人也早就被小丑的计谋干掉了。

哈维因为愤怒已经气喘吁吁，他身边的警察拉住他，将他摁回座位上。

“听着，那～片儿先生我们有大量证据和数十位目击证人，但考虑到你的伤情以及蝙蝠侠的所作所为，我们愿意....”

“我们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希望和法庭上见。”

“我的天呐，你难道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看在苍天的份上，你可是小丑啊！”

“我已不必再为蝙蝠侠粗鄙的义务警察行为所困扰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小丑突然把头抬得很高，明亮的日光灯管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面目映的一片惨白，但是他的眼睛在直射的光线下依旧瞪得大大的，那双眼睛里虽然没有疯狂，但这高高在上的狂态还是让警局人员们心头一沉。

“你到底想说什么，小丑？！”

“我不做超级反派了，我爱哥谭！”

内皮尔突然站起身来，镣铐在他身上发出了铿锵的响声。“如今是时候偿还作为小丑时欠她的了，这座城市配得上一个比你们，比小丑，比黑暗骑士都更加优秀的人才，因此我将成为她的苍白骑士。”

直到他说出苍白骑士后，克里格才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个什么事件中。因为这是漫画而不是电影，克里格一直没有想起来。

当然也因为他没有看过那个漫画，但因为这本苍白骑士太过于有名，他还是知道一些剧情。大致上就是小丑女哈利·奎因发明了一种药粉，能让小丑变得正常，然后小丑利用自己正常的人格攻击蝙蝠侠，最后却发现蝙蝠侠才是拯救了这座城市的人，苍白骑士实际上是哈利·奎因。嗯，大致上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但是这根本说不通啊，如果小丑身上有酒神因子的话，那么他身体中的小丑病毒基本可以确定是存在的，但是小丑病毒能被小丑女用药物压制下去也太离谱了，如果真能这么做的话，狂笑之蝠根本就不会出现。

克里格有更简单的方法确定，他只需要稍微放开自己的嗅觉，就能从内皮尔先生的血液味道中提取出他的各种气味，然后将这种气味和室内所有人的气味比较，他就可以确定有没有药物作用的味道了。

很可惜并没有任何药物作用的味道，不仅如此，这里激素水平最不正常的人反而是哈维丹特。

光明骑士的黑暗，双面人的性格快要爆发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第二次人格修正

在双面人彻底蹦出来之前，克里格的生物力场已经无声无息的包裹了整所警局，在扭曲光线遮住他们视线的同时，他身上的氪星人工智能也飘了起来。

因为母盒的样子即使不飘在空中也足够的显眼，就算扭曲光线其中蕴含的庞大能源也不知道会被哪个科学天才监测到。所以克里格直接把它留在了哥谭市的海底，现在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了，哈维·丹特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而克里格没有给这里的人洗脑的能力，他需要母盒的帮助。

正在港口航行的船只并没有注意到海洋的一小部分突然开始沸腾，在沸腾的海域明显有不正常的白光从其中射出，但母盒边上就是三叉戟，有着海洋的掩护异常很快就消失了。

母盒其中一个能力就是改造科学产物，克里格的人工智能早就一分为二，一部分吸附在母盒表面，剩余的主要计算部分在他手中，以手表的身份保存着，在天启星无法理解的技术下，母盒的能量跨过空间传递到克里格手上的这部分中。

于是反重力的氪星机械构造开始扩展自己的身体，母盒的能量让他浑身都在发光，下一秒从其中弹出的运算模块全面接入哥谭警局的数据库中，开始对所有监控和录音全面的修改，同时向着所有国家的数据库中进行上千次的擦除与写入，把骗客的身份输入其中，伪装出一个受到良好教育，并且人际关系及父母家族全部可查的身份，当然和故事中的人一样，骗客的生活中一定也发生了巨变，人工智能能确保每个国家能查到的都有微小的偏差，让身份记录更加可信。

在克里格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哈维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狰狞，和小丑脸上的淡定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有不少警察已经注意到了他的样子，在课里格确认人工智能已经可以完美模拟出监控录像后声音后，克里格动手打晕了在场的所有无辜之人，只留下了哈维和内皮尔。

虽然母盒能更简单的做到这一点，可是克里格实在不信任天启星的科技毫无副作用，只能用这些简单但是可靠的手段了。

“光明骑士、小丑、瑞秋、蝙蝠侠、爆炸”，克里格盯着哈维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白慢慢被血丝覆盖，“选择、焚烧、第二张脸、黑暗、哈维·丹特。”

克里格通过透视找到了那枚幸运硬币，把它从口袋中拿出来后伸到他的眼前，双面人的启动语和硬币让哈维的另一个人格占据了上风，他脸上的狰狞的表情开始变得正常，但其中的恶意和狂躁已经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