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罗宾还给我！还给芭芭拉！”

蝙蝠侠一拳又一拳砸在小丑脸上，直到小丑的两眼翻白，整个人开始在地上不由自主地颤抖。

“够了！”戈登终于赶了过来，他拉住蝙蝠侠的拳头，“别打了，他要死了！”

“放开我！”

“你是蝙蝠侠，不是杀人犯！”

“嘻嘻”，小丑微弱地笑着，他的眼睛微微看向角落中那个蝙蝠侠从未发现过的摄像机，那是他对付蝙蝠侠的最大武器，蝙蝠侠的表现让他很失望，但是现在他已经拿到了，他要毁了蝙蝠侠。

但是再等几年吧，再等几年就好。

小丑闭上了眼睛。

五年后的现在，克里格眨着眼睛，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催眠能力配合话术居然真的奏效了，蝙蝠侠居然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珍惜时光（三更）

“这是一个很...的故事”，克里格很想找一个合适的词，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想到。

氪星人和灵石根源的催眠不应该强到让蝙蝠侠开口的地步，但是他却说出了这种的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旧事，这只能说明这件事一直在折磨着蝙蝠侠，这种折磨足够让他的心灵失守。

“很什么？”蝙蝠侠没有丝毫看气氛的能力，他疲倦的将身体靠在椅子上，即使克里格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因为和这个话题亲密了很多，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说话的人不应该评论，听到人才应该下评论，那么我想听听，骗客医生，你的评论是什么？”

蝙蝠侠提问道。

克里格使用透视看穿了蝙蝠侠的皮肤，一直深入到他的骨骼中，正和克里格想的一样，他的骨头简直是伤痕累累，新伤和旧伤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对他造成了伤害。

克里格沉吟着，在听完这故事后，他对于蝙蝠侠的敬意有所上升，漫画的感染力毕竟没有一个胡子拉碴的落魄英雄在自己面前慢慢叙述来的强烈，克里格斟酌了半天，他想到蝙蝠侠应该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语，更别说他和蝙蝠侠之间本来就是陌生人，这位超级英雄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渠道而已，而这个渠道不能是他认识的人，因为蝙蝠侠不会软弱。

所以克里格决定遵循自己的本心，“习惯了用血腥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人，再遭遇同样问题的时候，就不免让自身的理智被暴力和疯狂吞噬。对于超级英雄而言，这是一个危险的事情，不过有些人确实该死。如果因为善良放过了他们，那么对于他们的受害者就是犯罪。”

克里格敲击着机舱，“对我而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人的天性，但是人需要为他做出的决定负责，你是这样的，小丑也是。”

我也是这样，克里格在心中提醒自己。他刚刚发觉自己的情绪波动再减少，氪星人的体质和灵石根源的骤然提升让他有点迷失，甚至他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布鲁斯的遭遇看成了一件小事。

“你听过那句话吗？成年人不要轻易选择道路，选择了就不要轻易的改。这座城市感谢你为他做的一切。”

“现在带我去见见这位罗宾吧。”

一阵复杂的对视后，蝙蝠飞机再次划过夜空。

经过一晚上耽误，天空已经微微泛起了亮光，蝙蝠侠的故事讲了整整半个晚上，在讲述完他的失误后，他再次变成了那个冷酷寡言的哥谭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