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学?”
“为了把妹。”
“?”
拉普兰德愣了一会才回过神,她撑着脸颊笑问道:“那你把到了吗?”
“没有。”
秦恩叹了口气:“毕竟,是要看脸的。人家帅哥弹吉他,和我弹吉他能比吗,前者随随便便抛个媚眼,都能让女生尖叫,我呢,抛媚眼,估计只能让狗尖叫。”
“为什么是狗.....”空吐槽道。
“不挺好的,这证明了你对动物有天然的亲和性。”安比尔说。
秦恩之所以想弹吉他,实际上原因很简单——想弹。
当年初中那会没去上学,在家除了写作也没别的事情干,索性就拿着稿费去买了把吉他,去学一学,那时候的他还想着说不定能在琴行遇上自己真命天女啥的。
结果负责的老师是个半吊子,不记得上课时间,经常迟到,而随着时间流逝,秦恩也逐渐失去了兴趣,就没再拿起吉他了。
言归正传,现在秦恩他们的练习进度还不错,只要继续保持,就能够赶上日期进行演出。
拉普兰德的节奏感出乎意料的不错,且本身就是打架狂,身体协调性好得很,所以掌握得自然快;德克萨斯和她差不多,很快就抓住了技巧,弹得已经像模像样起来了。
皇帝不用多说,大佬一只。
能天使和安比尔这俩本身是有唱功底子的,只是太久了,忘了技巧,重新提点起来后效果不错,至少没有跑调走音,倒是有时候会快一拍或慢一拍,需要多加练习。
“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转型叫‘企鹅乐队’。”皇帝说。
秦恩:“那你还是从南极抓你的同胞回来组一支吧。”
“毕竟就玩这一次而已。”德克萨斯说。
演出用的歌大部分都是空以前唱过的,新增的几首则是原本就打算丢出去,给听众一个惊喜的,但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朋友背叛事件的刺激,空在前两周就跑去找她的御用作曲人,把自己写的歌词给了对方看,从而又弄出了首新歌。
不过倒也正常,对于创作人来说,任何感情都能化为素材。
只是这曲子的难度有点微妙,很考验空的唱功,特别是高音部分时间较长,需要十分充足的气,如果她途中掉链子,出车祸了,违和感的爆炸估计直接让听众瞬间进入问号模式。
但空只是笑着说道:“不得不挑战自己呢!”
那没办法,只能任由她来了,其他人各司其职就好。
“企鹅乐队”组成一个月后,演出时刻总算到来了。
这次演出不说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规模,地点设立在乌库亚尔的体育馆,场所之大能容纳数千人,而听闻这演出的人们很快就把票买了个空,并在预定的时间,也就是夜晚7点整入座,等待7点30分的演出开始。
顺便一提,有不少还是罗德岛的干员们买的。
“哇,座无虚席啊。”能天使感叹道。
“.........”
德克萨斯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看她从一开始就在吃着pocky,说不定挺紧张的——毕竟打打杀杀是一回事,在数千人前演出是另一回事。
安比尔缩了缩脑袋:“啊,想回家。”
“没关系的啦,大家都练习得很好。”空鼓舞道。
“但是练习和实战是不一样的,你经常上台演出,已经习惯了氛围,我们不一样...当然,话虽如此,也没有退路可走就是。”安比尔叹了口气。
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后,其余人反而冷静了不少。
正如空所言,在场人的练习水平都已经达到了较好的水准,只要维持得住,就能够安安稳稳地渡过,而他们怎么说都是在废土里打滚过的角色,心理素质低不到哪里去,所以应该用不着担心她们会因为压力而失误。
唯独空需要注意,毕竟她最后一首要唱的歌,难度实在是高。
感受到秦恩的目光,空俏皮地笑道:“被我吸引住了吗?”
“你那歌....”
“没事的啦,我会唱好的。”空微笑着,眼神坚定。
既然如此,秦恩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一行人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最后几分钟,他们才登上舞台,借助着夜晚的昏暗和无光舞台的阴暗,成功地隐蔽了自己。
各就位后,秦恩扫了眼前排观众席上的人。
....都是自己认识的。
现在玲子应该在这体育馆的逃生通道口看着(当然有警卫守着),而那是空为她准备的“特席”,只为了让她更加清楚地看到演唱会的全过程。
没错,这一场演出实际上是一次复仇。
他收回目光,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如果空真的能完成这一场演唱会,她就能更上一层,成为玲子那般人怎么都没办法追上的闪耀的星,而这,也是空对于背叛了自己的玲子的,最严厉的惩罚。
“看着吧,玲子。”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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