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秦恩，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恩问。

“我和华法琳去玩的时候，有听到一些话。”

“你居然和那逗比去玩，没遭罪吧？”

霜叶叹息一声：“你没资格说这话啦，而且重点不在这，嗯....你不是更出名了嘛，更多人知道了你的名字，你的身份，然后就在私底下议论你的一些事情。”

“说说。”

“....他们叫你‘罗德岛的小丑’。”

秦恩闻言，微微点头：“不错。”

“不错？他们可是污蔑了你。”

“啊？污蔑我了？”

霜叶语气都冷了几分，她点下脑袋，说：“嗯，他们说你是小丑，实际上一点本事都没有，就靠给别人取乐子来登上首领位子，估计是听到你之前做过的那些...奇葩的事情了吧。明明你是靠能力来坐上这位子的。”

不，更多的是幸运。当然，稳住位子自然靠的是能力，只有幸运的话，还不如跑去赌场，一夜就能成为富翁，自行车都能博成摩托车。

秦恩沉默着听完她说的话后，如此回应：

“哦。”

霜叶讶异道：“‘哦’是什么意思？你不生气？”

“我觉得这外号不错。”

“哈....”

“所以你以后也可以叫我joker！”

霜叶闭上嘴巴，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才认真道：“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

“那你怎么想？”

“很生气。”

“不要动火嘛，生气可对皮肤不好，无视他们就行。陌生人对我怎么想，我懒得在意，如果对罗德岛没有较大影响的话，就任由他们说吧，我在意的只有亲朋好友的想法。”秦恩耸耸肩，坦然说道。

闻言，霜叶冷静了下来。

“...也是，你就是这种人呢。”她苦笑道。

秦恩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我可没有说谎，我还挺喜欢小丑的....当然，只喜欢它的职业意义就是。”

“职业意义？”

秦恩故作神秘地竖起食指，问：“你知道小丑和醉汉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小丑和醉汉的共同点？”

这倒是个奇怪的问题，霜叶沉吟一声，深深地思考起来。

共同点...共同点....好好想一想....霜叶沉思了一分钟，豁然开朗，像是回答老师的小朋友那样略带兴奋地说道：

“都是人！”

这不废话？

秦恩心里吐槽着，然后摇摇脑袋。

“你这答案很正确，但不是我想要让你知道的。”

“那是怎样？”

“你想想，醉汉会做什么？”

霜叶立刻答道：“喝酒。”

“喝完酒之后呢？”

“继续喝，然后去厕所吐。”

“....好吧，你说得都是对的。算了，我就直接说了。”

秦恩按下暂停，放下手柄，略带一丝骄傲道：“醉汉喝个半醉后就有可能做一些生草的事情或说怪话，对吧？也就是说，人们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得快乐，但不是他们自愿的。”

“小丑不一样，小丑是自发性地让人捧腹大笑，不管是滑稽地摔一跤还是做一些浮夸又可笑的动作...他们的共同点在于都能给予他人以快乐。”

霜叶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秦恩不等她开口，继续说：“不同点在于，小丑是有意识地想要让人笑起来，醉汉正好相反，是无意识的。换而言之，前者是清醒的，理智的，后者不是。往深里说呢，这种理智能够让他人保持更长时间的愉悦。”

“........”

“我是不喜欢小丑，但更讨厌当个醉汉。”

“所以你才....”

“嗯哼，理智可是很重要的，小霜叶。还有，你知道世界上性价比最高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知道。”她果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