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诚憲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宽太,你......”
“嗯?”
宽太不明所以的看着衫诚憲,随后视线又落在桌上小小的、手办的手上:“因为宽太想和手说说话啊,但是只想和手说话,就拿下来了。”宽太的话听上去理直气壮的。
重申一下。
衫诚憲的脾气一直非常好。
但是这一刻,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发火!!!
可看着宽太懵懂的视线,衫诚憲又......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笑着问:“为什么宽太会有话想和手说?”
——倒不如说,为什么只有手?
衫诚憲意识到,现在比起手办,自己的这个小表弟似乎透露出了一些不太妙的倾向。
因为想只和手说话,所以掰断了手办的手?
不是衫诚憲想象力太丰富,而是所有最终发展出大问题的人,都会在幼年时期表露出一些比较特别的...喜好。
“因为妈妈说和手说话很正常啊!”
宽太仍旧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被那双近乎纯粹的眼睛盯着,衫诚憲一度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妈妈说的?吉田阿姨这么说吗?”
“对啊!”宽太一本正经的点头,圆圆的脑袋晃了晃:“我之前有在医院看到一个大哥哥也在和手说话哦!后来啊后来啊...我有问妈妈哦!妈妈说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哥哥?和手说话?”衫诚憲觉得有些迷糊:“是这样吗?”
他摊开手掌低头对着手嘀咕了几句,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宽太。
“不是的哦。”
宽太摇了摇头,觉得这个表哥的理解能力真是有问题。
他伸出小手拿起桌上属于手办的,那只很小很小的手晃了晃:“是在和别人的手说话啊!很认真、很开心的样子呢!”
一瞬间,鸡皮疙瘩从衫诚憲的背后顷刻间爬满了全身。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
宽太目睹了某个有恋手癖、甚至已经付诸行动的变态,然后吉田阿姨又误会了宽太的意思,说出了“那种行为很正常”之类的话,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