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有着强大的军事实力,又属于外来者,看起来不可匹敌,但如果把力量分散到整个卡兹戴尔地区,那么绝对不可能控制这么广大的国土。
所以能掌握的,其实也只是最核心的城市区域。
那对于萨卡兹的感染者来说,在城市之外,还有更加广阔的土地,还有足够分散敌方力量的战略纵深,还有能建立自给自足根据地的合适地区。
把握这个思路,收拢农业人口建立拥护萨卡兹独立的红色区域,慢慢扩大经营,对敌人进行武装游击骚扰牵制,发展到最后,不管是乌萨斯的皇家军队还是哥伦比亚的自由联军,最后都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海洋,寸步难行。”
“咳咳,你最后有点过分啊?”拉普兰德忍不住打断了塔露拉。
“怎么了?”
“你也是乌萨斯人啊,还是……这么不屑地提起自己国家军队,有点怪怪的。”
“哦,科西切和乌萨斯又不是完全等同,更何况他们也赚够了,受教训收手也应该的。”
塔露拉现在内心的革命热情无比高涨,看到了卡兹戴尔的现状,她觉得自己前些日子学习准备的一切,马上都要派上用场。
甚至她心里还隐隐觉得,带领感染者走上一条自由之路,这就是自己原本应该有宿命。
只是自己走偏了,是拉普兰德又把自己重新引领回到该有的正路,激发了自己生命的真正意义。
对于这个偶尔会说出一些脱线言论的鲁珀族,她想不到更多词,但觉得“大智若愚”终究是很合适的。
W若有所思,塔露拉和拉普兰德讲的这些战略,理论上是完全成立的,甚至想起来还让人有些小激动。
而且据说还是在其他地域检验过的成功经验。
“那么,我们要如何开始呢?”她期待地问道。
“当然是走入人民群众中进行调查,彻查整个卡兹戴尔没有境外势力直接驻军的乡镇、村庄现状,了解有生力量和人民的态度。”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拉普兰德总结道。
“没错。”
W听着她们两个在那里默契的对答,迅速地定好行动方向,不禁有些羡慕。
此刻听起来,这两个家伙就好像是什么秘密结社的党派成员似的,只有她是一个被孤立的党外人士。
这是一个什么党,我好想加入!
……
……
拉普兰德跟着塔露拉,开始在自己的卡兹戴尔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