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存在形式，阿赖耶就没搞明白过，只知道他们的真正力量很强，可能够表现出来，能够由现在的人类之身掌握的力量就不是很强了。

““咳咳。””阿赖耶开口了，““林克，你知道人类获得的继承者资格是从哪里来的吗？我们真的拥有这份继承者资格，而不是对方的误判？以及，它真的会按照远古协议，不对继承者出手吗？””

对于这个问题，林克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只要我存在一天，就能保证这个资格没有问题。”林克郑重回答，“至于远古协议对奥的约束能力，我想这个应该能够放心，只要我们不试图损毁环世界，触发自我防卫机制，就不会有事。”

““什么样的行为算是损毁环世界？如果我们选择到环世界上居住发展的话，必然会开采挖掘环世界上的物质，这算不算损毁环世界？””

林克摇头回答：“不算。”

接着他又轻笑一声，说：“事实上，我们继承的十八分之一环世界已经有地球表面积的三千倍大小，而且环世界的物质层远远超过地壳厚度，绝对能够满足人类的消耗。”

““那样的话，应该足够支持到我们发展出真正属于我们的星际技术。””

阿赖耶点了点头，说：““我同意。””

简简单单的陈述句，却有着不容质疑的效力，因为这是阿赖耶的决定，亦或者说是全人类的决定。

当然，现在的阿赖耶无法代表全部人类。

有一部分人类加入盖亚机关，变成属于人类，但阿赖耶很难影响的类型。

他们是人类吗？是。

可阿赖耶对他们还有多少影响力，那就不好说了。

更不要说人类意识之海里还挂着林克和春日，这两个超越阿赖耶的存在。

只不过，对于联合政府的其他人类高层来说，阿赖耶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决定。

神州大长老眼帘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维埃主席靠着靠背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美利坚总统眼角抽抽，别过头去。

将三人的表现看在眼里，阿赖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林克，凉宫，人类是一个拥有同理心的种族，我们同情其他智慧生物的遭遇，可以的话，我们希望选择保留环世界上的智慧生物和他们的原始文明。””阿赖耶面无表情地说着胡话。

不仅林克和春日，连其他三位联合政府高层也对阿赖耶侧目而视，难以置信地看着祂。

人类可是在需要的时候，连同族都能毫不犹豫地杀死，在生物性上真的是拥有同理心的种族吗？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人类自身安全、富足、稳定的基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