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目暮警官点点头。
“然后,就是引发这次灾祸的…….”看着一脸嘻嘻哈哈的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了。
“喂……目暮警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啊!拜托,我只是偶然……”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目暮警官给堵住了。
“不是偶然,而是常常,好不?”目暮警官真是怕了毛利小五郎了,只要有他在,每次都有案件,让他天天处理这些琐事。
“不知道熏会不会有事?”说着说着,冲野洋子的泪珠便流下了,看得众人心酸不已。
“真没办法,我打个电话去医院问问吧!”看着哭泣的冲野洋子,星野辉美便站出来说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我爸爸在哪里治疗糖尿病,我知道那里的电话号码。”岳野雪也同样离开了这里。
无奈,现在千叶不在这里了,只能寄托于毛利小五郎了。
“喂,毛利老弟,割伤熏小姐的脖子的犯人,是不是就在这群人里面啊?”目暮警官小声问道。
“这不可能了。”毛利小五郎可不敢夸下海口。
“是吗?”目暮警官喃喃自语。
“嗯…….这些东西是?”目暮警官余光一扫,发现玄光那里好像裹着一团东西。
“是雨衣和全是破铜的线手套还有空眼药水瓶和手帕。”毛利小五郎解释着,目暮警官便走过去查看一下。
“本来是在门外的,发现之后,便拿到屋子里来了。”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
“雨衣,线手套都沾满了血,应该是犯人留下的东西。”望着那些带血的东西,目暮警官猜测道。
“嗯…..手帕上还有一点口红。”随手抽起一条手帕,看清楚之后,喃喃自语着。
而高木则是拿起空眼药水瓶,道:“如果这瓶子里面是麻醉剂的话,可能是在割她喉咙之前,喷在手帕上,捂住她的脸,麻醉了她。”
“可是,到底是谁对熏小姐下的毒手呢?”毛利兰既是忧伤,又是气愤。
“骚扰她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品质恶劣,乱按门铃,一直困扰熏的人干的。”剑崎修却是突然说道。
“乱按门铃?”高木赶紧小声的在目暮警官的耳边解释着:“就是按了人家门铃就跑的恶作剧。”
“熏遇到的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奇怪的信每次都放在玄关外,‘我还会来,我还要再来,死了也要来’,次数越多,内容就越可怕,信是用打字机打的,看了就令人毛骨悚然。”剑崎修的话,让人如临其境一般。
毛利兰已经害怕的躲到自家的老爸后面了,毛利小五郎倒是有些明白了,“所以,熏小姐才会在我按门铃的时候,用网球拍打我。”
“案发的时候,玄关上锁了吗?”目暮警官问道。
“门是开的。”江户川柯南倒是记得当时的情况,便主动站出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