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清明、后有拉菲尔。

无处可逃。

“可恶。”

她很不甘心。

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乖乖听话。

拉菲尔还好说。

就是面对清明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念头。

没办法。

强者支配弱者。

这可以说是刻在恶魔DNA里的规矩，根本无法改变。

清明比她强。

现在又在她身体里留下封印，虽然她心有不甘，但身体却很老实地听话。

只听清明的话。

但清明可不管她，而是让拉菲尔负责调教她。

在调教这方面，腹黑天使还是很有一套的，想必要不了多久，萨塔尼娅就能成为合格的女仆了。

起码身体上要合格。

脑子里的想法不重要，只要能做事就行。

而且老实说。

像这种笨蛋恶魔，想法是很难改变的，清明和拉菲尔，也不指望她能改变。

薇奈特倒是希望萨塔尼娅能够改变。

要变得聪明点才行啊。

就像这次。

清明哥哥是很容易对付的，只要老实认错、只要稍微表现得亲近点，清明哥哥就不会介意她吃掉多少菠萝包。

甚至会问她够不够，不够还能再做点。

结果萨塔尼娅这个笨蛋，一点都不懂察言观色。

现在好了。

这片地区最后一个恶魔，就这样简单地沦陷了。

“唉~”

薇奈特无奈叹息。

总觉得，魔界、天界等等，迟早要完呢。

第八十八章：探索未知

不管是天界、还是魔界，对清明来说，都没有区别。

会不会完蛋，他也不在意。

就算这个世界毁灭掉，他也只是换个世界，继续过这种咸鱼般的日常而已。

因此他的态度，总是那样的淡漠。

当然也有热情的时候。

面对小姑娘，他就能像太阳般温暖。

哈尼雅就觉得他很暖。

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清明可以在天界当天使。

就像珈百璃姐姐那样优秀。

但那是以前。

现在她就觉得，清明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天使比较纯洁。

而人类……

“人类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

她想到。

电脑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文字描述、图片、甚至视频。

光是看着，就有点……

难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