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小鸟和海未也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对穗乃果再说什么了。

因为，明亮的舞台上，三个穿着精心设计的偶像服装的，努力过的女孩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空荡荡的观众席。

咬了咬牙，穗乃果忽然抬起头笑着说：“很，很正常嘛！现实，现实才没有那么简单的！”

但是，这句话说完，刚刚勉强保持住的笑容，就逐渐的变为了悲伤，变为了委屈，变为了不甘心。

不仅仅是穗乃果，小鸟和海未两个人的表情也是一样。

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是都在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到此为止了吗？”

这个时候，坐在第一排的楚月忽然说。

“嗯？”

这个时候，穗乃果三人才终于一起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楚月身上。

楚月仍然穿着校服，手里拿着一个相机，翘着腿，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

“到此为止了吗？”楚月又问了一遍。

“楚月同学……”海未说。

“楚月酱……”小鸟说。

但是，楚月却只是盯着穗乃果：

“要放弃了吗？”

“我……”穗乃果低下头。

“……”楚月沉默了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准备离开，一边说：“因为只有一个观众，所以不愿意开始live吗……”

但是，这个时候——

“楚月同学！”穗乃果忽然叫出楚月。

楚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穗乃果。

舞台上，舞台下。楚月抬着头，穗乃果低着头，互相看着对方。

“我们要开始了！”穗乃果往前踏出一步，依旧是盯着楚月，像是在对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说话，也像是在对楚月一个人说话。

“要开始唱了，竭尽全力！”穗乃果盯着楚月说。

“穗乃果……”小鸟和海未一起看向穗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