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女人。”
“公子策谬赞。”
整个过程难以想象的和谐,自然。
燕策撑着腮,视线停留在女人的脸蛋上,令事小姐颇为无奈的抬眸与他对视,随后燕策移开了视线,待到她低眉小口吃东西时,这股视线重新聚焦在她吃东西的样子上。
她说道:“你若不吃,就回房躺着。”
“躺了一整夜,再躺就坏掉了。”燕策义正言辞道:“你吃你的,千万不要在意我。”
“……”
令事被这只少年盯着吃饭,懒得再动气,闭合薄薄的唇瓣,把嘴里的食物送下,便不再动筷,眼见得燕策却重新拿起筷子把她占为己有的鱼夹在自己的餐碟里,一脸胜利的模样。
“你是笨蛋吗!”
女人似乎要被气到发笑,这是愚蠢的殿下不论斥责多少次,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性格,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妥协。
这一刻,寒意逼人的目光中蕴藏着有些无奈的色泽,在他风卷残云的过程中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一旁,曾家安进嘉龙居的亲信眼神都怪怪的,不想看这一幕景致,却为了家族使命不得不看,越看越感觉一种莫名的难受逐渐潜入了灵魂深处。
你们敢不敢透露一点儿有用消息?
“家主说事无巨细,全数汇报,刚才的用不用?”
“家主都这个岁数还在为曾家鞠躬尽瘁,还是别再刺激她了。”
“等会儿,人哪去了,赶紧跟啊。”
其中一人给那名慌张的亲信指了指:“屏厕。”
“又是一起去的吗!男厕还是女厕?”
“好像是……女厕,你告诉我现在怎么跟?”
“呃……”
……
……
酒店专属的屏厕房间外,隔着水墨画的屏风,燕策在锁上绑了一根丝线,在门外把门自内部反锁,同时将锁门声丝毫没有遮掩,制造出人必定在女厕的假象。
随即和令事小姐从酒店的工作间几次迂回折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