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倾君怜一把推开门冲入急叫道:“约定时间尚未结束,为何苦苦相逼?”
“嗯……”
“迟公子。”
色无极紧随其后,微一礼致歉道:“是奴家枉有猜测,还请公子恕罪。”
“两位姑娘——我的确给他一月时间证明自己;但很可惜的是,他不但没有积极行动,反而还在第一天便再度开杀……可怜一道初乘不曾防备这小人,以至于含恨而终!”
指向依旧保持淡漠的愁落暗尘,迟中务怒道:“这等助纣为虐的嗜杀之徒,岂能逍遥法外?”
“人并非秋君所杀!”
倾君怜心急,求情道:“既已约定时日,还请南君法外容情让秋君证明自己的清白……秋君?”
“吾的清白无需旁人置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背后伤人之事,愁落暗尘尚不屑为之!”
“事实俱在还敢狡辩?”
迟中务本就是冲着出气而来,却不料这厮好似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觉更是火大:“我本念你恶迹不彰,尚有可救之处;却不想你竟顽固如斯?看来只有神佛才能纠正你的错误……而我,只能送你去见神佛!”
“吾武功虽不及你,却也绝非任你恐吓宰割之辈!”
“夸口!”
“秋君!南君手下留情……”
“君怜不必向他这种道貌岸然之辈求情!”
迟中务一挥袖,凝气如墙而进;倾君怜色无极顿感一股绵力拖住自己,平地挪移数丈,退出战圈。同时愁落暗尘披风一振,标志性的暗器蝉之翼滑落指尖。
“风起了,蝉鸣了,你听到了吗?金风未……”
“遗言真多!”
愠怒在心的迟中务不容失手,虽是轻描淡写一掌平推,却在无形中饱蕴劈山之力;愁落暗尘心中寒意大起,不顾身后便是墙壁,用力向后一跳……
一声巨响,西厢房第一号外墙连同花园月壁洞穿大孔;通道之上,五指掌印清晰可辨。
“南君!”
“色无极姑娘,请照顾好她……”
悄无声息一指点晕倾君怜,迟中务头也不回追出去。
“奸凶之辈最是狡诈善蛊,还请姑娘多为她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