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凉,女魔将顿时一股血气从胸中飞起直冲头颅:“什么!”
连贴身的小衣都被换过,叠放在床前的衣物更是前所未见;别见狂华脑海中被条件反射出的“迟中务事迹”所占满,整个人几乎再度晕厥过去。
“吾……吾……”
紧张到脸色发白,她用颤抖的手悄悄摸向被子里面;如同等候检查结果的病人。
“呼……”
长长松一口气,别见狂华只觉自己大汗淋漓,好似当日战败后一时内功全失、伤疲未愈的模样。
“可恶!”
一拳捶在床边,觉得自己毕竟吃了大亏的别见狂华恨到咬牙切齿,内心激烈交战,思考是否该放弃任务,立刻去寻那恶货见个死活。
“你醒了?”
房门忽开,色无极推门而入;反手关上朱扉,绝代舞女将手中托盘放下。
“十日醉固然不是苦境最上等的烈酒,但也是百金难求的佳酿;你一饮便是一坛,纵然身怀武功,此刻也该是宿醉难解之时——且饮了这碗醒酒的药汤,对你有好处。”
“你是?”
“我是色无极啊。”
“吾……还在笑蓬莱?”
“那是自然。”
接过碗,皱着眉慢慢吞下药汤,别见狂华追问道:“迟中务呢?”
“迟中务?”
色无极一愣,随后恍然般笑起来:“原来浮公子就是武林闻名的南君迟中务啊?难怪……嘻嘻。”
“呃……”
别见狂华一呆,便略去这一层:“他也在笑蓬莱?”
“他啊……他有事暂离几日。”
“什么?!他去了哪儿!”
听得意外发生,别见狂华立时心急起来;抓紧神无,她便挣扎着想要下床。
“诶……你现在情况十分不妙,还是不要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