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前，是一个大概有一米七，身材好到爆炸的阿……大姐姐，而她现在正以一种十分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眼神盯着顾皓安。

“那个，温……校长。”

顾同学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已经五分钟了，你没有说些什么的打算吗？”

温柔这才推了推眼镜，稍微将视线收敛，但却仍满不在乎地淡定说道：

“人类作为一种视觉动物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面相能够体现一个人的很多东西，我只是想浅显地看看你是个怎样的人而已。”

顾皓安很老实地没有问温柔看出来了什么东西，因为他现在只想趁早从这个一直用看着死青蛙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身前开溜。

总感觉下一秒她可能就会拿把刀出来把自己给剖了似的……

“好了，言归正传。作为这次初试的胜者，出去那些必有的报酬以外，你可以额外向我们四个任意一人提出一个条件——当然，我们不会给出一个明确的界限，也完全可以拒绝，所以这个条件的尺度需要你自己好好把握。”

顾皓安挠了挠头：“这个能欠着么？”

“我不能保证他们能不能欠着。”温柔斜并着腿，坐姿优雅地无可挑剔，但嘴上却叼着根女士香烟，这种矛盾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诱惑。

“在我这里，暂且可以。”

“好吧，那这个条件我们先不谈。”顾皓安老神在在地看着两人身前的茶几，“温校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嗯？”

女人挑了挑眉，她慢慢摘下眼镜放到桌上，原本淑丽温婉的造型一下子变得具有侵略性起来，她身子微微前倾，稍微从一个下方的角度看向顾皓安，这样刚好能和他的眼神对在一起。

“你想趁早结束我们之间的谈话吗？”

顾皓安刚想开口随便扯两句，温柔又突然将身子收了回去，有些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你倒是有趣……算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废话，你修行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限时一分……限时一小时。”

“……哈？”

顾皓安一头雾水地看着温柔，怎么突然又变成了一对一名师辅导了，这特么又是什么操作啊？

“你那副惊讶的表情……”

温柔皱了皱眉：“是在怀疑我的水平，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厉害到没有什么问题向我请教了？”

“不不不……”顾皓安不断摇头，“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温校长你突然让我问你修行上的问题……我现在好像也说不出来啊。”

这一回轮到温柔愣住了，她盯着顾皓安老半天，像是想看出他有没有在撒谎一样，指尖夹着的香烟落下了两缕混杂着星火的灰。

过了良久，温柔才摇摇头人，然后轻声叹了口气。

“这是所有人应得的报酬之一——在这场试炼结束后，那么每个人都可以找我们四个人询问修炼上的问题，而且每个人都可以问一次，你难道……根本就没有看报酬是什么？”

顾皓安心嘀咕，你为什么以为我是图什么报酬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