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线往上转移，彩莲眯起了眼睛。

爱雪半躺在浴池之中，张着嘴巴，艰难地在吸气呼气。

脸上已经开始染上了一丝妖冶的绯红，不知是不是开始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她竟然还在微笑。

眼眸中的光彩几乎完全消散，一丝晶莹的液体挂在嘴角。

“看来，药效吸收得很不错呢。”

“不知道她还有自己的意识吗？”

两姐妹一点也不惊讶，因为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人类的肉体和意识都相当的脆弱，无论是物理打击、魔法亦或是药物，都能将其轻易地击倒。

如果是义母（梅瑞狄斯）那样的存在，这样的秘药就算不稀释直接喝下去，最多也就是脸红的程度。

说到底，是人类太过于脆弱了。

“我要...疯掉了...”爱雪把头靠在浴池边，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皮肤不断地把药物吸入身体当中，一开始的时候还好，但是慢慢地，却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双手双脚全部都被锁住，被拉开朝着四边，这不仅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把她锁在浴池里，还是为了让她无法通过自己的手解放出来。

燥热、瘙痒、空虚...被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折磨了几个小时。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大概连意识都不会留下，甚至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吧。

爱雪现在依旧保持着一定的理性，这已经是十分让人敬佩了。

“求求你们...放开我的手吧...让我...我真的要疯掉了。”

如果再放置几个小时的话，估计就能把她的意志彻底摧毁了吧——将这个女人变成失去自我，任由自己宰割的玩具，似乎也很有意思，但是彩莲不打算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

拔掉浴池的底座，让所有的液体流干净，然后两姐妹亲自为她擦干身躯。

干燥的毛巾每每擦过身体，都能让她浑身颤抖起来，虽然意志还没有摧毁，但是身体已经成这样了。

“求求你们了，让我...再这样的话，我就要...”

只要解开手链，她就能暂时从不上不下的噩梦中解脱，但是很明显，对方不会那么善良。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觉悟了。”彩莲说着，她的手里摇晃着一枚黄铜钥匙。

“我什么都会做的，给我钥匙，求求您，给我钥匙！”

“首先，先学两声狗叫让我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