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谷共,左右谷蠢王,脸色尴尬的看着慢慢走向他们的女帝观月:“陛下……”
观月在拉谷共面前停下脚步:“右贤王,你可知罪!”
“陛下!”拉谷共脸色异常的难看。
“云中君在什么地方!”观月冷冷问道。
“去了月氏!”拉谷共咬牙道。
“月氏,他倒是逃的快!”观月冷笑道。
说话间,将闾也走到了拉谷共,左右谷蠢王身前,笑盈盈的将三人,一个个搀扶起来,一点都没有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样子。
而他一袭白袍,如玉树临风,神色高贵却不倨傲。
让三王忐忑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拉谷共死罪!”拉谷共学着中原礼节,躬身一拜。
“两国交战,双方各持手段,在所难免!”将闾笑道:“右贤王有罪,是愧对草原人,一场大战,草原人死伤无数,根基尽毁。
而帝国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战死三十万卒,但是战争总算结束了。而战之罪,也不应该落在右贤王头上。
以后,帝国统御草原,还多有借重之处,出谋献策,为草原人谋福利,却是右贤王应当所为。”
“太子不罪拉谷共!”拉谷共震惊道。
“罪你做什么,这一片狼藉,总的有人帮孤收拾。”将闾叹息一声:“以后,右贤王和左右谷蠢王,就跟随在蒙恬将军身边,任职国尉府参赞。
虽然是微末之职,但只要草原彻底平静下来,万众归心于帝国,就是三王之大功,孤是不吝啬封赏的。”
观月听的气急,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将闾若无其事,随手轻抚,却在她长腿上捏了一把。观月顿时不敢妄动。
在处置浑邪王和拉谷共的问题上,将闾采用的是不同的方法。
可以说,在草原上,能被他当成敌人的,只有浑邪王和草原女帝,冒顿,拉谷共在心机,手段,全都不如三人。
而且,大战之后又蒙大恩,任职国尉府,败军之将,想要生存下来,唯有兢兢业业,辅助蒙恬,安定草原。
观月气急,三王却如释重负,大喜过望。
公孙蝶儿开出的条件,只能算是应允,但将闾开口却是旨意。彻底落在了实处。
玄甲派出军卒,收缴了大漠弯刀,带走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