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盖聂接触的少,并不知道,这位剑圣不仅痴迷于剑,还痴迷于酒。
眼见这两位,不先急着疗伤,反而是酒到杯干,心中反而急了。但是她反而更不敢劝解,知道将闾的身份,还敢坦然和将闾对坐的,天下也只有剑圣一人了。
“田言和芈莲,是玄翦在农家布置下的两枚棋子!”将闾饮干杯中酒。
对于田言,盖聂是由衷的认同,他一直不说话,但现在却不得不辩解一句:“她们两个一直以为自己听命的是罗网,而且所有的命令也是罗网下的。”
将闾点点头:“所以这件事,也就说的通了。”
盖聂不语,他知道将闾已经彻底想明白了这件事,却没有怪罪田言和芈荷的意思。
“真的由东皇处置宓辛!”憋了好半响,盖聂才问道。
“这是阴阳家的恩怨。”将闾摇头一笑:“我知道你和玄翦惺惺相惜,但走的路却不同,但我实在想不出更好处置她的方法。
黑龙印玺等于免死牌,不能杀也不能放,而且,我对她的来历也颇为好奇,一个不是来自于权贵之门的女子,突然之间艳名动咸阳,先嫁给樊於期,后被成娇掠走,最后竟然让华阳太后赐予黑龙印玺,这绝非是她来自于阴阳家!”
盖聂神色如常,慢慢的喝了一杯酒,却不肯接话. .........
将闾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剑圣:“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盖聂回答的干净利落。
将闾却差点被他噎出一口血来:“那公子婴的生母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盖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样刨根问底做什么。”
将闾看向门外:“因为最有可能带兵前来的,就是公子婴。”
盖聂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还是那句话,能不杀就不杀!”
“这件事可由不得我。”将闾笑道:“如果他急着来送死,我怎能不杀。岭南之事,必须在扶摇城外做一个了解。”
坎鼠回到客栈,已经是旁晚时分,雨已经停了。
四周寂静无声,他打开自己的房门,在靠窗的一张桌前坐了下来。
他也不燃灯,拎起案几上的酒壶,慢悠悠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刚放到嘴边,就在刹那之间,十数道冰冷2.5的幽光,无声无息的向着他飞刺而来。
坎鼠身形一缩,但那银光来的极快,闪烁着妖异的光泽,显然上面喂了巨毒。房中地势极为狭窄,避无可避,连他眼前那支酒杯,也被生生洞穿!
坎鼠猛地将被子抛开,身体向后一仰,上身和下身就贴在了一起,那十二枚银针从他胸前一擦而过,还不等他起身,另外十二道银光又当面袭来。
“离舞,你做什么!”坎鼠怒喝一声,半截身体陡然谈起,真气运转到了极致,两只青铜鼠爪,旋转如风,向着银针当头朝霞。
只听几声叮叮微响,幽光已经刺在他一双青铜鼠爪之上,纷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