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唯一能够将农家组建成军的大才,结果我输了,历师等人出现,那个将一身祸福系在你身上的女侯爵,怎么可能不出现。
所以,刘季此来,看似气势汹汹,其实也有诚意。”
将闾一笑:“玄翦先生是谋国大才,却不是什么生意人,对于刘季而言,荣华富贵,封侯拜相,就是一桩生意。
再者,先生的剑术让刘季叹服,但真正谋国却稍逊三分,而御下之术更是让人鄙夷。
春秋谋士成娇,燕丹,昌平君,田光,甚至算上大秦国尉尉聊,都要比先生大气,还没有开始合作,就给农家画地为牢,
当然,先生的忠义之心,还是让人敬佩的,但天下大势,瞬息万变,先生翻遍春秋,想出这个亡羊补牢的法子。想要别开生面,推陈出新,但不将天下英雄笼络在手,如何能够一展宏图。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其实,皇帝大王难道也有种乎。”
玄翦神情一滞。
宓辛如坠云雾,不理解这个姓刘的到底在兜什么圈子。为何城府极深的玄翦会动了真怒。
将闾突然扭头坏笑的看向她:“夫人,听不懂了吧!”
宓辛顿时为之胸闷气短。
田蜜却是掩口娇笑。
被将闾识破用心的玄翦一笑了之,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听说田光死在你的手中,我却要说,他真的该死。”
将闾目无表情道:“他的格局也是太小,撑不起农家的门面。”
玄翦哈哈一笑:“那我也是不是该死了。”
将闾没有说话,但历师和田蜜同时起身。
宓辛却完全不在乎这种剑拔弩张的态势,相反还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快感,至于自己的生死,当年走出咸阳的那一刻,就已经置之度外,而且,她不觉得自己靠近刘季,会有什么危险。
将闾和玄翦的交锋,已经不是王侯将相,而是谁主谁从。
现在,刘季身边有大将之才,又有农家雄兵,在加上萧何这个攥紧了泗水这个粮仓,已经是占尽了先机。
反之,玄翦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潘阳县,一个小小的番君身上,至于岭南的二十万秦军,那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女人是很现实的,军权没到手之前,什么都算不上。
就在宓辛以为,田蜜和历师要在这里大打出手,但她又一次猜错了,本来不对眼的田蜜,斜着一双媚眸,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你要留在这里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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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辛来不及说话,就被这个妖媚狐狸精,牵住了手腕,离开了堂屋,最让她吃惊的是,历师也挥挥衣袖,跟随二人离开。
这个泗水无赖,竟然要以一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