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的身体沉重如山,兑鲤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瞪着一双美眸,不敢置信却有羞怒万分:“下去。”
“如果我在吐一次掌力,你的心脏就会砰的一声,在体内炸裂。”将闾也是心有余悸。
兑鲤的修为不如艮师,但狠辣程度远在其上。
“要杀就杀那来这么多的废话。”兑鲤冷冷道。
“你真的不怕死。”将闾反而有些奇怪。
“杀手最佳的归宿,就是死亡。”兑鲤冷笑道:“从我出道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bjbh)你还有什么交代没有。”将闾板着脸,伏在她妙曼身段上。
“能不能将你的手送给我。”兑鲤咬牙切齿:“我恨死它了。”
兑鲤这种奇怪的逻辑,让将闾也是莫名其妙:“你恨我的手,不恨我。”
“恨你有什么用,我又杀不了你。”兑鲤似乎已经认命,双臂用力,扯动缠在将闾手腕上的天蚕丝。
深陷将闾手腕的天蚕丝,瞬息之间又深入了三分。
将闾疼的鼻尖都冒出了冷汗,叫道:“我不杀你,你也别断我的手。”
“怎么怕了。”兑鲤冷哼一声:“如果我不惜一死,也要你一只手掌,你又能怎样。”
“小丫头,你信不信,我咬断你的鼻子。”将闾张嘴,露出一口的白牙。
“你敢!”兑鲤顿时怕了,手上力道为之一缓。
将闾看着近在咫尺,呼吸相闻的秀丽面孔,嘿嘿一阵冷笑:“你断我一掌,我咬断你的鼻子,让你这辈子都无脸见人。”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无耻。”兑鲤一哆嗦,女人可以不怕死,但却怕变成丑鬼。这是女人的通病。
“哎。”将闾故作落寞一声叹息:“有很多人这么说过,但卑鄙的活着总比壮烈的死去强上百倍。”
“这种奇葩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兑鲤嫣然一笑:“不过,断你一掌,又不会死。”
“不会死,我也不想让你断一掌。”将闾呲牙咧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割舍。”
二人叠身而卧,气息相闻,兑鲤恶弃的盯着他:“你能不能别往我脸上喷口水。”
将闾尴尬一笑:“那是无意的,你别在意,话说回来,当初是你和离舞联手要杀我,还怪我报复你。”
“你杀了我,我会感激你。”兑鲤脸色一寒:“但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却是刻骨铭心,永世难忘,而我,将报复已经减轻到最低,只要你一只手而已。就算两清了,你还舍不得。”
“换一个条件。”将闾急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