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虞子期的话却相当重视,这是一个无法无天还狂妄自大之辈,以绝对的实力碾压天泽,强虐白亦非,虽然占据了使用逆鳞神剑的便宜,但也毋庸置疑,他的实力强悍的惊人。那怕没有逆鳞在手,实力也绝不在白亦非之下。
而且,刚才她去见了天泽,首先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虞子期,而且,从另外的渠道也知道虞子期逃出了蜃船,一直流浪在东郡。
语气有些迟疑:“这样说来,即便我们有在多的高手,也难以攻入六贤冢。”
“攻入六贤冢并不难。”将闾好心的提醒:“最难得是,怎么分开六大长老,这样才能各个击破,如果和他们组成的地泽二十四硬撼,那我们进入六贤冢的人,恐怕鲜少有人能活着出来,更别奢谈寻找什么青龙秘藏的线索。”
血蝶夫人微微点头:“不过,有一个人我们倒是可以利用。”
“是农家上任侠魁田光吧!”将闾的眸光微微一凝,随即若无其事。
“我不知道他的确切身份。”血蝶夫人有些尴尬:“沧海君麾下,有四大金面护法,每一个修为都深不可测。而这个人,就是金面护~法之首。”
“你连合作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就想拉着我去送死。”将闾脸色一变-。
“王子.....”血蝶夫人叹息一声:“不是我故意欺骗王子,而是这个人真的很神-秘。”
“被王子杀的那个金面人是鲁仲连。”田言眸光一闪:“他是齐鲁人氏,祖居薛城,为人多谋善断,曾经为薛城田氏的食客。”
血蝶夫人惊讶的看了田言一眼:“王子一心想要得到姑娘,果然慧眼识人。”
“无需你的夸赞。”田言淡淡道:“如果这个金面人,能够潜伏在六贤冢,恐怕真的是......”
“侠魁田光。”将闾徐徐道:“只有他才对六贤冢了如执掌,而六大长老守护的东西,想必也极为严密,一直让他找不到机会下手。”
田言微微点头,沉吟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明,百越人为何出现在东郡。”
将闾轻声一笑,扭头看向血蝶夫人:“夫人和沧海君是什么关系,主从,还是合作。”
“这很重要吗?”血蝶夫人伸出一只玉手,春葱般的手指挺着一只煽动美丽双翅的血蝶;而蝴蝶的复眼一直在看着将闾和田言。
而她似乎也能从这只血蝶身上,察觉到虞子期和田言心态变化。
将闾的眸光落在血蝶之上,他隐约能够察觉到,这只血蝶似乎充斥着嗜血的渴望,如果不是血蝶夫人在控制,恐怕它早就落在自己身上。
“夫人有八十岁了吧!”将闾突然问道。
血蝶夫人身体微微一颤,从黄金面具中射出的眸光寒冷如刀:“王子,知不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处之必死。”
“女人就像是陈年的酒,时间越长越有味道。”将闾笑嘻嘻道,却感觉到肋下一痛,田言狠狠的戳了他一手指头。
“王子这个嗜好,果然很新奇。”血蝶夫人轻声一笑,犹如黄莺初啼,美妙而动听。
“夫人贪恋的不仅仅是青龙秘藏,还有长生。”将闾轻声一叹:“但是这条路太危险了,蜃船那种地方,我是绝对不想在回去的。”
“女人就像是一朵春开秋败的花,只有一季的美丽,想要留住青春,除了少女最纯净的血液,也只有长生一途。”血蝶夫人凝视着手指上美丽的血蝶,轻声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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