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牛,你全家都是牛。”梅三娘顿时反唇相讥:“如果让我相信你,第一先让我见到披甲门令符,第二,我也要见缭师叔。才能确定要不要杀你。”
“你能杀的了我?”将闾恶狼一样盯着她:“你想怎么杀,我虽然酒醉,可是身手却不受影响,莫非三娘想要代替这位姑娘,那孤可有点期待。”
“你……”梅三娘气极反笑:“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敢轻薄我,信不信老娘手起刀落,先阉了你。”
‘你舍得。”将闾丹田欲火升腾,怪笑道。
梅三娘嘴角泛出一股醉人的冷笑,骤然青铜巨镰一横,吸引将闾的目光,裙底却飞起一脚,乃是江湖上最霸道,最阴损的断子绝孙脚。
她脚上的小蛮靴,靴尖镶嵌着犀利的青铜短刃,这一脚又毫无征兆,迅捷无比。
但是,她一脚踢出,却察觉了不妙,身体酥软,竟然没有丝毫的力道。
她那里知道,老鸨为了防止淳于燕刺杀将闾,在酒水之中,都暗放了软骨散。这种东西不是毒,而是药,十二个时辰之后,就自然消退,让人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下药。
她一口气饮尽了一壶美酒,发作起来厉害百倍,她足尖刚刚碰到将闾,素手连青铜巨镰都抓握不住,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身子一软,已经被将闾紧紧抱住,梅三娘又惊又怒,还以为将闾言而无信,想要擒住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都醉了酒,还想抓住我,真是不知死活。
心中冷笑,刚想给将闾来一个过肩摔,让他知道,三娘也不是好欺负的。
但是,抓住他的臂膀,小蛮腰一弯,抵在他的腹下,刹那之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纵然是千斤巨鼎,她也可以扔出去,但是,这时竟然双臂无力,骨头似乎都融化了。
她惊怒回头,却见将闾脸色通红,鼻息如火,口气之中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她在农家也曾学过药术,见多识广,自然嗅出将闾鼻息中的气味,那是一种烈性春,药,无毒却乱性。
纵然胆大,也被吓得亡魂直冒,陡然之间,将闾已经环住她小蛮腰,抄起她的腿弯,摇摇晃晃向着卧榻走去。
梅三娘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带着哭音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你中了春,药,我有办法帮你解掉。”一声惊叫中,小衣撕开,梅三娘绝望地一声惨呼:“不要碰我,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你,我一定……唔唔唔……”。
房间昏暗,一灯如豆,梅三娘一张俏脸如同梨花滴露,眸光中全是惊骇,她身体无力,神智却异常清明。
但却无法阻止被春,药点燃了心中欲,火的将闾了,只能闭上双眸,娇美的身体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
将闾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所来为何,但是却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降俘一头母老虎殊为不易,而且,她欲拒还迎,分明就是勾,引爷吗。
梅三娘的皮肤温润,却比玉还硬实。
他鼻息粗重,野蛮的将这头母老虎压住,身体交叠,契合的天衣无缝。
而梅三娘不死心的挣扎,似哭似泣。两只小手明明可以轻易扼断他的咽喉,却只是软软的推拒。
“老天爷,怎么可以这样,就让我死了吧!”梅三娘欲哭无泪,而身体巨大的痛楚,也让她饱尝折磨。
想去推搡他的玉臂刚刚搭到他地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么?
肌肤硬如玉,身段跌宕起伏,只有熟透了的女人才有这般身材,但她的小蛮腰却盈盈一握,抓在手中却似一方青铜。
风狂雨骤,一股热流从将闾身上灌输到梅三娘体内,她修炼多年的披甲术,竟然被那股真气催发,神奇的突破了。
修炼披甲术的女人,在没有大成之前,是绝无可能婚配的,没有钢铁之矛,休想叩关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