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沉吟道:“或许真有这种可能。”
吕雉狐疑道:“但这样一来,田猛就对田赐有抚养之恩,他为什么要杀了养父。”
将闾摇头苦笑,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这种事情应该去问朱家。”
吕雉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如果能够找到朱家,你早就出手了,还坐在马车中做什么。”明眸流盼:“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将闾焦急问道。
“田猛虽然尽心抚养田赐,让他成为农家第一高手,却一直不肯让他参与农家事物,或者说另有所图。所以当田赐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这才伙同朱家杀了田猛。”吕雉轻声道:“但这样一来,还有一件事情说不通,为什么出面给田猛报仇的是田言而不是田赐,这种机会对他来说,千载难逢。”
这种事情吕雉想不明白,将闾也弄不清楚,相顾之间无言。
农家之事,牵扯到了昌平君和帝国的恩怨,也让朱家和田猛相互仇视,这里面绝对有不可对人言的隐秘。
“这件事田言知不知道。”吕雉低声问道。
将闾摇摇头:“正因为田猛死的蹊跷,所以田言才不顾身有痼疾,走出家门寻找事情的真相。”
吕雉默然,这种真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有点残酷。
马车之外,胜七矗立在当场,田蜜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犀利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浑身的刻字,谱写出黑暗的牢狱生涯,他转战七国,杀人无数,每一次都能够从生死边缘走出来。
陡然想起胜七曾有奇遇,服食过农家圣药,不仅百毒不侵而且愈合伤口的速度无人可及,尖声叫道:“二当家的,英布在拖延时让胜七疗伤。”
田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找回来的帮手。”
田蜜焦急道:“二当家的,现在不是追问这些事情的时候,赶紧出手杀了胜七。”
田虎按捺下心中的怒意,看向英布嘿嘿笑道:“你既然背叛了田蜜,帮助神农堂于我为敌,那我也只有将你杀了……”
英布语音铿锵:“天无二日,田有猛虎,只可惜你这头老虎也是一个蠢人,也不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凭什么当上蚩尤堂堂主。”
骨妖在胜七手中吃了大亏,心中早就恨透了这出手架梁子的英布,脑袋扭转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孔,青面獠牙望之可怖,一连串的鬼笑:“堂主何必和他浪费口舌,让属下杀了他。”身体急窜,两把小镰刀犹如毒蛇的利牙扑向英布。
英布早有防备,两把青铜斧钺相互交击,发出一声震耳的铿锵之声,斧光朴实无华一闪即末,叮的两声脆响,格开骨妖的两把小镰刀,不等他再次出手,英布身躯微转,左斧力重万钧的劈向骨妖的脖子。
骨妖也是大吃一惊,今天出现的高手全都是杀人如麻的主儿,胜七修为之高已经让他难以望及项背,而英布看起来更加难缠。身体翻转,躲开英布开天辟地的一斧。
英布也是心有顾虑,眼下田氏四堂高手全都在这,而胜七连战力疲,重伤在身,想要趁机而逃却有困难重重。
但他天生豪勇,敌势越强越是激起他万千雄心,催动着八成真气如排山倒海压向骨妖。
骨妖不敢怠慢,紧收门户,施展出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两人身影迭飞,罡风鼓荡,渐渐越斗越开,由地面而半空,由半空而脚踏山壁,各施奇能一时间打得天昏地暗泼水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