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肯定点头:”父皇最恨的就是昌平君,因为这个,连皇长子扶苏都连累了,制度之争只不过是政见不同驱逐教诲足以,但是他却下旨,没有皇帝的圣旨,扶苏一辈子不得回咸阳,等于将扶苏囚禁在了九原。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却将心中的愧疚转化成了对农家的恨意,帝王一怒流血千里,所以不管是赵高,侠魁还是章邯,都是来自庙堂之上的刽子手。
但父皇也是理智的,章邯离开咸阳之前,父皇下旨让他归我节制,就是担心赵高曲解了父皇的意图,真的让东郡变成一个战场。但是这个分寸,真的不好拿捏。”
这个分寸岂止不好拿捏,当年为了一个凰儿,父子二人差点反目成仇,最后还是嬴政忍住了心中的恶气,勉强放过他。
让他主掌南国民政军政,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放逐,那叫眼不见心为净,免得看到这个太子就想起凰儿。
在加上一个晓梦,将闾已经是泪牛满面了,如果在和田氏二女纠缠不清,那嬴政皇帝就得三尸神暴跳,恐怕真的敢拎着天问杀出咸阳宫。
田言那知道这个太子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嫣然一笑:“所以阿言从来就没想过成为太子的妻妾,一个侍女足以。”
将闾在她丰臀上拍了一巴掌:“但是你当我的侍女也是有条件的。”
“太子坦诚的可怕!”田言脸色羞红回头看了一眼丰臀,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打了。
“说实话,这件事我还真的没什么好办法。”将闾却没顾忌到她的小心思:“唯有走一步看一步,所以,你这个侍女我可以收下,但是却不能答应你什么。”
田言也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因为司徒万里已死,张良等人霸占了四岳堂同时也增加了许多变数。而朱家现在依然不肯放弃争夺侠魁之位,说明他对扶苏依然没有死心。在这种时候,将闾是不会给出任何的承诺的。
但这也说明他对自己的看重,不轻易许诺,但许诺必定会做到。
夜寒风冷,田言虽然穿着保暖的狐裘,但小手也是冰凉,将闾担心她病痛再次发作,抄起她的腿弯,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
圆润的丰臀坐在他腿上,田言脸色嫣红但是眸光中却带着笑意,将闾是第一次和她这样亲近,而且他的胸膛好厚实,将迎面而来的寒风全都遮挡住了。
感受着他那结实有力的男儿身躯,那隐隐约约的男人味道,一颗心晕晕陶陶的,越来越羞,越来越恼,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异样滋味像一只热乎乎的小老鼠在她体内窜来窜去,让她又难受又害怕。
二九年华,十八年的岁月,这个在病痛中苦苦挣扎的女孩子,从来就没对爱的憧憬和渴望,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别的女孩子很容易得到的东西,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奢望。而将闾的呵护,也让她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滋味。”田言有点害怕还有点新奇,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好久没听见将闾说话,又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将闾沉思的表情。
俊美如处子的脸颊却透出一股不同寻常的英武,年纪小小双眼中露出的却是沧桑事故,形成了一股独特的魅力。
他和那些行走江湖的游侠儿是不同的,反而更像是一个老奸巨猾的政客,但是他又和政客有所不同,偶尔露出的正义让他显得有点幼稚。
但是一旦他遇到敌手,就会露凶狂的獠牙,一月之前被四岳堂追杀,他那种镇定和狡诈就像是一头修炼千年的狐狸。
在自己仿徨无计的时候,是他雄健的身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一想到这个,田言的一颗心忽然颤了一颤,自己是不是奢求太多了,让他这样为难。悄悄的看了他的双眼,柔声道:“是不是阿言真的让你为难,如果真的没办法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将闾突然伸手勾住了她尖尖的下颌,一下子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