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为难大小姐,就是出于尊重。”梅三娘狐疑道。
“那是当然。”将闾郑重点头:“因为我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遵守约定,这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梅三娘想起刚才谈判结束,大小姐如释重负的神采,终于相信了他的话,郑重道:“你能不能也尊重我一次。”
“什么。”将闾有点莫名其妙。
梅三娘神色扭捏道:“我想知道,我的屁股真的是一边大一边小吗!”
“哈哈。”将闾终于忍不住大笑。
“轰。”一颗大腿粗细的松树直接被梅三娘一拳砸倒,如果不是担心打不过他,这一拳就应该砸在他鼻子上。
将闾神神秘秘的探过头去:“这种事情你怎么不去问田言。”
“你怎么长着一个猪脑袋,问她这种事情,岂不是被她笑死了。”梅三娘羞恼交加:“反而是你既然已经看过,在问也没什么负担。”
将闾看着半腰折断的松树:“你可真倒霉,就这样被三娘一拳砸死了。”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梅三娘转身就往会走。
“三娘。”将闾好笑的看着她疾走的背影。
梅三娘豁然回头:“又做什么。”
“其实你的屁股不仅不但匀称,还圆润挺翘。”将闾点头,“你身材很好,在这一点上不用妄自菲薄。”
梅三娘顿感有些吃不消,这样直白的不带丝毫目的的称赞,怕是她这些年来听过最好听的话了。一时间,心头竟有些窃喜。娇羞低头。
刚想说话,却发现将闾早已电闪而去,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骂道:“胆小如鼠的男人。”
神农堂,朱家站在码头上,脸上的面具是一副哭相,一连串的唉声叹气,就连上钩的鱼儿也视而不见。
“他不能死,他不能死,他真的不能死。”
刘季懒洋洋的坐在码头上喝酒,听的脑袋都大了:“你说谁不能死。”
“老弟。”朱家换了一个哭笑不得的面具:“老弟,你就不能专心点。”
“让你说的好像我做事从不专心—样。”刘季鄙夷的看着他:“老大,你这次叹气的次数,比那天在四岳堂还多。已经叹了一百四十六口气了。”
朱家叹了口气:“现在还能叹气,说明我还活着,等我死了,想叹气都叹不了。”
“那就等于闹鬼了。”刘季忍不住笑了:“你在说谁不能死。”
“当然是那个混进魁隗堂的秦赢。”朱家悲哀的看了他一眼。
“他死不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刘季若无其事的问道。
“关系大了。”朱家握住鱼竿,甩手就将一条鲤鱼钓了上来:“你看,我的鱼钩上分明没鱼饵,这傻鱼非得自己找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