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感觉那像是从天上传来，又像是在四面八方都有这样的人在言语。

李凡的身形变化。

他眼瞳中有黑白的色泽，那一滴融于他肉身黑白色血液飞出，滴溜溜在他的身上转动，平淡无比。

“你动了妄念，设下万万古局，就是为了杀我，你杀不死我，想借众生手杀我。”

在这一刻。

天地众生，人道生灵都失去了神魂，他们眼瞳变得模糊，都是冰冷的注视李凡。

他们共同的开口。

“可惜，还是没法杀你。”

诸帝见到，神情剧变。

这是什么样的威力？！

天道、大道难道是有形之物么，若是真的这样太可怕了。

而这样的存在竟然处心积虑的要杀死李尊。

不惜策划了万古大局。

“无尽久远的岁月前，我借苍天口道出一句话，无上之上为无境，灭杀众生，往生轮回覆灭皆覆灭，一切重演，七色天争斗最强天，四象天入驻，一盘大局。”

那冰冷的声音在言语，平静得可怕。

让诸帝都是灵魂颤栗。

他（她）（它）竟然借苍天口说话，如同如今全部人道生灵就是他的口，导出这样的大局。

“一纪元前诸天杀我，也是你在背后指导。”

李凡平静看向那双眸子。

“是。”

冷漠的话音毫不犹豫的响起，这次是仙道生灵在齐开口。

“往生轮回破灭是一步，没有杀死，我做好了准备，早就步下诸多后手，在上一个诸天时代，我再次借苍天口道出问罪者，更是在后来东皇天、赤天被我操控，导引诸天将神谕，灭杀与你，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局。”

依旧是平静的音，仿佛在阐述一件平凡。

这是真正的天地不仁，以苍生为刍狗，三千天地，大千世界只是一盘局。

“我为大道五十中一，遁出大道，只想在浮萍中做一根小草，你何须杀我。”

李凡开口，眸光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