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般的海啸一浪接着一浪，浪高十亿万丈，似要将诸天都吞没，气贯古今。

“无量天尊，无量仙尊，我看到了什么……”

段德鬼叫。

他坐在车銮中，一下子崩了起来。

那圆润红光的脸庞上尽是震惊与骇然，双目瞪大。

“以前师父什么都吃，现在连人都开始吃了么，不对，不是人，是天，连天都吃了。”

无良段德显然被吓到了，他瞠目结舌。

“哥哥他……”

狠人都是被李凡的举动怔住了，那张绝美容靥都是呆滞。

而在她的身边的，苏神女满脸不可置信。

她本是担忧的脸色化作了僵硬的凝固表情，整个人如石像静滞当场。

车銮外的古帝更是不堪。

他们真的被李凡所作所为吓到了，太可怕，也太过慑人。

活了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

看着古史起落，万物沉浮，他们见证了太多事情，也深刻的明白，诸天的恐怖，而他们更不是那些三千天地的古帝禁忌，诸多的古秘他们深知，他们中有人经历了灭世，甚至就是灭世的缔造者。

然而，不论他们曾经多么的辉煌。

面对如今面前的景象。

他们不能自己。

“这怎么可能……”

苍天苏家来的那几个古帝共同发出这样的音，带着一丝丝的疑惑，一丝丝的不敢自信。

就好像是他们觉得这些不是真的，都是假象。

“他那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白发准超脱嘴角微微抽动，他明白李凡那忽然说出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前后经历的时间才不过五秒，或者说五秒都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