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眼瞳变得更加无情，银色的光芒闪过，同时有黑色的光束纠缠。

不论是什么样的生灵，相隔了多少片星空，哪怕他们是凡人，处在最深处的虚无深处，他们都感应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

一种惊天异象。

纤尘不染的白色衣袂要在动，那一直垂散在胸前与背后的发丝，忽然间有了波澜，在起伏，最后于虚空中乱舞。

他的气息变了。

恐怖到了一种让禁忌都要惊悚的地步。

“师父他。”

李凡的变化让一直在注视的荒等人惊呼。

“我见过类似的景象……”

狠人喃喃自语。

对于狠人的话语，其他人都听到了，想要询问。

然而却也发现狠人没有回答他们。

她的眸光变得迷茫，有一段很远很远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那段记忆甚至她都记不清楚，那是很久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她才几岁，小小的年纪，她昏迷了过去，倒在了一片血水之中。

囡囡她处在一个圣地外。

在她的身边，李凡那时候还不是人，是小白，一头小白虎，那一晚狠人模糊的记起，此刻的李凡与那时候的李凡很像，很像……

那种气机，就像是那时候的李凡。

记忆之中那一晚后。

圣地覆灭了。

一只滔天的手掌印记留在了地表。

在这一刻。

一位位禁忌身躯在颤栗。

“我这是怎么了。”

神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竟然在微微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