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古，我们回到了仙古？！”

顷刻间，四女惊呼，她们有种置身在仙古的感觉，这里的气息太古老了！

地面一层黑色的灰烬，不知道存在于什么年代，似乎当年这里并焚烧过一样，葬下了无数的秘密，让人心神沉甸甸，有种不安，有种窒息。

“曾经的仙古，被封存的一片世界。”

李凡道出了答案。

那数十万里的荒芜是假象，它实则是被埋葬的一片宇宙，而今被李凡显化，宇宙浩瀚无边无际，让人有种不由自主的浮现渺小感觉。

“咯吱……”

他们走动，熊女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发出异声。

有一根白森森的骨头，横在哪里。

“成道者的骨骸！”

青鸾凛然，倒吸冷气，至今不知道过了多久，还能存在的骨骸除了成道者，不可能还有别的人。

“可惜，其精华失去，只保留了最纯粹的不朽不灭……”

蓝冰摇头，看出了端倪。

“难道这里是曾经的仙路，这是以前喋血的帝与皇之一？”

白素柔猜测，能造成这样的破坏，只有成道者，甚至是如同李凡这样的存在。

她说着看向李凡，想要得到答案，而在这时候诸女也是看去。

感受着她们的目光，李凡摇头一语。

“不是，这里如果是成仙路，世上无人能成仙。”

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李凡看不出来，这里芸芸中飘荡着以前的神力，那种哪怕是成道者都变得如蝼蚁，李凡不知道仙的情况如何，但是却不乏他去猜测。

所有的仙，在那种神力下也是蝼蚁。

“这些灰，大多数是生灵的灰烬。”

李凡指着这脚下的大地，那厚厚的一层黑色灰烬。

闻言，四女动容，心中发毛。

如此浩瀚的土地，皆是灰烬，那得有多少的生灵填埋才有可能做到这样情况，亿万，亿亿万？哪怕是抹灭了九天十地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场景。

李凡未语，而后向着远方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