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族的人惊骇。

“仙人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

赤殿的大圣惊恐，心中有着恐惧的念头浮现，心中一阵悸动。

“她是我的朋友，这是她的分身。”

李凡看着这根树杈，亦或者说苍天巨树，平静开口。

簌簌柳条飘荡，于风中摇曳，仿佛在回应李凡的话语，有美丽的柔和光彩洒落。

扑通一声。

“仙人前辈，我们不知道，请原谅我们。”

大圣径直的对着李凡跪了下去，没有之前的霸道与冷冽，卑微如蝼蚁。

他不断的对着李凡磕头，每一下都是重重落在地面，砸毁了地表，依旧没有停止。

望着这一幕，十族的人惊愕万分。

这与先前完全是两个人，这还是那个能对他们生杀予夺的人么。

不止是他们在颤动，虚空中围观的人皆是显露身形，对着李凡恭敬的行礼，滔滔圣音回荡这片古老仙土，这就是李凡的神威，他的威压超越古今。

李凡没有说话，依旧平静的看着古祖祭灵，这一根当初柳神留下的一枝树杈。

圣地安静，赤殿宏伟，唯有大圣如捣蒜般不断对着李凡磕头。

他的神情充斥着懊悔，充斥着悔恨。

良久，李凡终于开口，轻启口齿，平淡的声音与圣土中荡开。

“我来此为了我的朋友而来，也为了了解仙古的一桩事。”

他的眸光周围那一个个九天十地的人，最后落在了大圣的面前。

“我曾经的话，你们确实遵守，但是你却受到原住民的蛊惑，攻打圣土。”

“仙人前辈，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您原谅我赤殿。”

大圣依旧磕头捣蒜，泪眼婆娑，满脸的懊悔。

“你并没有违反我的话，但是古祖祭灵不可辱，今日你赤殿来此的人都要死，包括你在内，你可服。”

李凡神色无波澜，其音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