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眼眸闪烁，带着莫名的神色。

“如何忘怀，如何能忘记，仙古的痛，乱古的悲，终究要算清楚。”

那古老的声音继续响起，从另一尊英灵的口中响起，他的声音很平缓，却让李凡听到了一个沉酿了万古的愤怒，那种悲愤，让人痛彻心扉。

“这一界破碎，当初的誓言都是假的，太过可笑！”

最开始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漠与无情。

“哎。”

又是叹息，带着一个万古的悲伤，沉甸甸让人压得喘不过气，柳神眼眸闪过悲色。

“我们从来没有恨过你们，也没有对你们埋怨过，你们本可以安眠，交给我们来做。”

“不，我们不甘，不甘，当初的承诺，他们骗了我们，属于我们这一界的仇一定要报，祖祭灵这是我们的心愿，也是我们的错，需要弥补。”

那个曾经道出愤怒的声音之人再次开口，声音很沉重……

第一百七十一章 真正恐怖

着不甘的悲愤之鸣在仙丘的深处回荡，听起来是那样凄凉。

李凡眼眸微微一眯，他静静伫立，像是一个过客，观听柳神和这些仙的对话。

“终有一天，我们会清算清楚，我们这一界的仇。”

在说完那句话后，那一道声音的主人变得平静。

而在同一刻。

李凡感受到了数道眸光的注视。

很柔和很欣慰，一种带着实质感情的目光，说不清道不明。

“柳神，那一天应该不会远了，我们只是丝丝神魂复苏，没有办法感知太多，但是你和他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我们还会继续沉睡，继续尘封，等待你们的召唤。”

“那一天不远了，不远了……”

有一种很疲倦的感觉从音声中透露，令人心凄凄。

最后那道声音缓缓地消失，就好像一个瞌睡的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呓出声。

而在这时候，老农神情悲伤。

他是一副画在石壁上，诞生的生灵，被赋予了守护与责任，能感受到很多不一样的情感，能明确感受到那些英灵的万古等待。

“大人，请您跟我来。”

老农恭敬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