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一愣，他原本以为这一次流波山之行苍松换了水月，是因为苍松还在那面壁思过呢，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已经出来了。

看来，那一场乱子终究还是避免不了啊……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都是命，王书该做的也做了，就顺其自然好了。当下询问关于张小凡的事情，回答则是一切正常没什么异样的……

王书对此也就不在多追问了，问多了田灵儿也能看出异样了。

心中这么想着，却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爹！”

田灵儿忽然叫了一声，王书抬头去看，就见到田不易苏茹还有宋大仁等人都在前面。

田灵儿伸手拉住了王书，就往田不易那边走……与此同时，杀气充填。

……

张小凡正是赶在了这个当口回来的，当看到了田灵儿拉着王书的手的时候，心中的杀气终究是难以避免，完全爆发了出来。

随身携带噬血珠，本身就已经足够毁人心志了，更何况张小凡的身上还带着一根摄魂。

此时杀意一旦爆发，却是比魔教中人，还要可怕的多。

田不易的脸色当场就耷拉了下来，苏茹和宋大仁也吃了一惊，田灵儿更是茫然的看着张小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不等田不易出手，不等宋大仁上前，青光一闪之间，张小凡脸上的杀气忽然就消散了……他脸色有些苍白的看了王书和田灵儿一眼，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师傅，心神惊惧痛悔之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田不易眉头紧锁，最终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

苏茹看了张小凡一眼，又看了看王书，有点无言，最终也是叹了口气。

王书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田不易的背影，然后拍了拍田灵儿的手背，笑着说道：“先进去吧，我看看小师弟是怎么了？”

“嗯。”

田灵儿点了点头。

……

“感觉如何？”

眼看着师兄弟们都散了，王书就坐在了张小凡的旁边，笑着说道：“刚才可有点吓人了，师傅觉得你过分了。”

“对不起……七师兄……我，我……”

张小凡木纳之中藏着焦急，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放了。

王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关系，每个人的心中可能都有一个恶魔，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情绪适当的宣泄出来也是好的……你，是不是喜欢灵儿？”

张小凡的脸色一瞬间苍白无血，瞠目结舌，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手是越握越紧，咬着嘴唇，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