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小三的厨艺……不是很好。”

六尾在一边偷笑。

王书也是一笑，不过却说道：“你们妖怪，难道不是都吃生的吗？”

“只要尝过一口熟食，谁还愿意去吃生的？”六尾说道：“当年你们人类尚且未曾开化的时候，也是茹毛饮血，后来学会了使用火焰之后，可还曾听说哪个人吃过生肉？”

“这话倒也说的不错……”王书把手里的兔子分开了两只狐狸。两只狐狸也不幻化人形，就这么半趴在地上啃了起来。

六尾一边啃一边还说道：“从今往后，您养着我们，我们帮你做事。但是我们也需要约法三章。”

王书好笑的说道：“我救了你们的性命，你们还要和我约法三章？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的话，我们的性命就在这里，尽管拿去就是。”

六尾的眼角抬了起来，看了王书一眼。

王书轻轻一笑说道：“好，你说吧。”

“第一，你答应我们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王书说让他们给自己做事十年，十年之后会去焚香谷，救出九尾。

当下点头说道：“这是应有之义。”

“第二……我们给你做事，虽然是你吩咐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但是有一点，不可害我同族。”

六尾看着王书。

王书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也答应。不过却有一个前提……”

“请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好。”

六尾说道：“你修为高深，焚香谷的高手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是我，怕是在你手下也走不了几个回合。如果有同族害你，只能说是自找死路。我只期望，你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若是再犯，不需要你来出手，我来帮你解决。”

“好。”王书笑道：“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

六尾叹息着说道：“第三条不是给你，而是给我们。一切依照诺言而行，若是有朝一日，我们两人违反诺言，必然自裁于你面前，而你若是违反诺言，必将天火焚身，死于非命分。”

王书拍了拍巴掌说道：“很好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那从今日开始，我们二人，奉你为主。”

六尾说着这话的时候，尾巴低垂的同时，头颅也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