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到处都是目的……那怎么说？”王书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那你就是老谋深算。”

“那如果我真的毫无目的……”

“那你就是个白痴。”

王书揉了揉鼻子说道：“好好的说话，为什么忽然骂人？”

石青璇有些顽皮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算了，反正这些我虽然很想知道，但又不是特别的想知道。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

王书揉了揉鼻子，道：“你这是在逼着我承认，自己不是白痴，就是老谋深算啊。”

石青璇眨了眨眼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开始的时候，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是这样想的了？”王书无奈的看着石青璇。

石青璇只是眨着眼睛。

王书无奈的道：“为什么一个如同摘仙下凡一样的女子，莫名的变得如此调皮？”

“因为，青璇只是个人，真的不是仙啊。”

“就算是仙……难道还没有调皮的资格了吗？”王书笑着补充了一句。

第113章代价

夜色幽静，如此的夜色之下，人的心也很容安宁。

客栈的小院子里，王书坐在那里，正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举杯。

仙子一样的女人，却是从墙头上跳下来的。

王书的目光没有看向她，而是悠然的开口道：“如果让人知道，慈航静斋的仙子也和强盗一样，喜欢跳墙头的话，就算是你师妃暄，怕也会名声大跌吧。”

师妃暄仍旧是师妃暄，并不觉得王书的话有如何刺耳的地方。她来到了王书的面对坐下，看着王书的眼神，却显得颇为复杂。

王书叹息道：“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就算是再怎么不情愿的，我恐怕也要怀疑，你是爱上我了……”

“你知道，那不可能。”

师妃暄笑。

“为什么？”王书道：“男欢女爱，难道不本来就是天性？是人性？”

“妃暄是出家人。”

“带发修行，人也在红尘。哪里出家？”

“人在红尘，心在世外。哪里是家，哪里不是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