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是良好的品德。”

“但是却会让人害怕。”

祝玉妍笑道：“出手吧。”

“十八层？”王书笑道：“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祝玉妍说道：“气机交感，就莫名的到了这个境界。”

“所以，你准备去慈航静斋了？”王书问道。

祝玉妍沉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了。”

“十八层的天魔大法，改变了你的想法？”

“万物融为一炉，谓之道……”

祝玉妍说道：“可能真的有点看破红尘的意思了……”

“但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王书笑道：“所以，你要去做什么？”

祝玉妍笑了起来：“你猜呢。”

王书叹息道：“那就出手吧。”

“忽然不急了……”祝玉妍问道：“我们分开之后，你要去哪里？”

“瓦岗寨吧……”王书沉吟了一下，然后笑道：“有些人，终究是放心不下。”

“沈落雁？”

“其实和她没关系。”王书说道：“我两个小弟子，惹出了的小事。我到底应该帮忙收拾一下……”

“真不知道，做你的弟子，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幸事……”祝玉妍看着王书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飘忽，她轻轻的咬着嘴唇：“如果……”

“嗯？”王书看她住口不语。

祝玉妍却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如果。”

“哦。”王书恍然，然后笑道：“所以呢？”

“所以，出手吧。”

……

出手之后的结果是什么……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