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生点头：“愿意学？”

“不愿意。”

“为什么？”

“我想学剑。”

王书生沉默，然后说道：“走。”

“去哪？”

“我困了，要睡觉。”

……

王书生说要睡觉，就真的要睡觉。而且，说走也就真的走……走着走着就睡了。

睡觉的地方，就在路边，他似乎还没有走到想去的地方，就已经睡着了。

他睡着的时候，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他的呼吸仍旧平稳，气息也仍旧强劲。用手放在他的鼻息之下，甚至能够感觉他呼吸如剑，每一次都刺的手指生疼。

中原一点红有些诧异，也有些为难。

他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完全睡着的王书生。

“这是什么？”

他茫然的是王书生的呼吸。

那似乎蕴含着剑的味道，但是太缥缈，太高傲，太捉摸不清，捉摸不透。

然后他叹了口气，试图叫醒王书生的想法没有实现之后，他就只好将人背了起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随意的找了一家客栈。在店小二困倦加上诧异古怪的表情之中，将王书生放在了床上。

这一夜中原一点红都在研究王书生的呼吸，但是怎么都研究不透。

等到天色蒙蒙亮，第一缕阳光撒进屋里的时候，王书生睁开了眼睛，看着中原一点红。

中原一点红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和王书生对视。然后说道：“那是剑法。”

“是。”王书生说道：“机会给你了，但是你没有把握住，看来，你没有学剑的资格。”

中原一点红沉默。

王书生又说道：“那是我自创的剑息。剑息，间隙……不容发之间隙，剑息刹那。以此御剑，无往不利。”

中原一点红咬着牙说道：“我不会放弃。”

王书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走。”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