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沉默，然后道：“你知道小鱼儿去了哪里吗？”

“前两天我还见到过他。”王书笑道：“你下次和他交手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他不是我的对手。”

“那是以前。”王书道：“我传授了他一门武功，如果他用功一点的话，你很难打赢他。”

“为什么？”花无缺皱眉道：“他是小鱼儿的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又帮他？”

“我帮谁也是看我的兴致。”王书笑道：“我有兴致了，谁都愿意帮一把。我高兴了，可以让一个乞丐成为富豪。不高兴了也可以让一个富豪成为乞丐。”

“像先生这样的人，一定会让很多人都感觉到头痛。”

“但是他们都不敢头痛，就算是敢头痛的人，也不敢说。”王书道：“他们只能忍着……毕竟，现在他们还有头可以痛。”

“难道为了这种事情，先生就能杀人吗？”花无缺看着王书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先生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人命？？”

王书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人命是一种偶然，是一种奇迹。脆弱的不堪一击……”

花无缺沉默，然后道：“请先生告诉我，小鱼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真不知道。”

王书摇了摇头道：“那小子，今天在这，明天在那的……谁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找了。找不到的……他要是诚心想要躲起来的话，这个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他。就算是我，也很难找到他。”

“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恩……”王书忽然咧嘴一笑：“把你的两个师父全都抓回去，了打屁股，你觉得这个目的怎么样？”

花无缺张大了嘴巴，似乎已经骇的说不出话来了。

慕容九妹闻言都忍不住在王书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你……”

花无缺此时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咬了咬牙道：“您和我师父们的事情，我没有资格插手……但是，请不要在我的面前再说这样的话，否则的话，就算是力有不逮，在下也不介意和先生一较高下！”

“恩，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闯劲。”

王书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我不介意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对我发起挑战。但是挑战并不是自杀……你最好不要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乱来。否则，你就要死在小鱼儿的前面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