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里面,空无一物。
松井晴奈带着微笑,把纸贴在上面,随后,整理一下放在玻璃棺上方的宝物,被塑料袋密封好的带血棉花签,也有她的孩子,只不过,装在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里。松井晴奈取下简单直朴的戒指,放在枕边,这时才会注意到里圈里有一条平行的金色线条,金线承载着,意思为“白色的”的罗马音“SHIROI”的字符。
隐隐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松井晴奈咬着下唇,腥味流进了嘴里,“白璃没有被弄脏呢~”她的白璃,绝不会像隔壁房间的女人那样,也不会像这几天频繁来医院,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却将自己的身体弄的肮脏不堪,破烂的身体即将失去繁育的能力。
玻璃壁上,那片纸上写着祈愿,“人家要和白璃永远在一起——松井晴奈”
就如同松井晴奈所说那样,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像她富有少女心,会在七夕里祈求和心上人在一起。
隔壁房间,住着的正是她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六月鳞。
比起松井晴奈一个人安安静静,六月鳞的动静就有些大了。
没有一点光芒的世界,在漆黑里抱着身材姣好的女人,两条香舌相互索取,似乎有些累了,女人轻轻推开,“鳞,这次的杂志有我的连载吗?”
“这要看贺的努力程度啦~”酒红色发丝缠在女人的肩膀,喘着粗气,了迷离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桌上——一张被蹂躏几乎成废品的资料表上印着唇印,纸上的寸照不知沾上什么,有些发暗,但是还是能明显的识别出那只少见的紫色眸子。
一只橘黄色的猫趴在旁边,晃荡着尾巴,耳朵轻轻一抖,忽然地站了起来,几个跳跃,来到某楼顶,这时它熟悉的地盘,眯着眼睛看着河上晃荡着火花和不正常的波浪。身为一只猫,它不懂是得那是人类制造的兵器的杰作,在竖立的猫瞳里,川流不息的河流,只有同类的挣扎,舔了舔爪子,与它不同,那只挣扎的猫是黑色的,耳朵还有一处小小缺口——
随后被叫做喵酱的猫跳了下去,肉垫稳稳地踏着粗糙的地表,沿着河流奔走。
仿佛听到了呼救,东京某一处,拥有灰色长发,上面扎着蝴蝶结,宛如初中生的体型,坐在高大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诵读着,“我虔诚跪伏在你脚下,亲吻你鞋尖,恳求你救赎于我。”
“她,没戴。”
酒红色的眸子盯着放在手边的锦盒,丝绸、烫金、手工的锦盒里一只戒指被擦得亮亮,让它静静地躺在海绵上——只是它旁边那处人工凹下去的印记,表明了这款戒指还有一起出生的伙伴。“她把它,给别人了。”
精致如娃娃的脸蛋没有流出一点点的感情——没有私人定制的礼物被转送她人的恼怒。
相对的,地球的对面,开始变得疯狂。
“唔~”
迷乱的低声轻吟。
亚麻色的头发女人与黑色长发的少女双手紧扣,挤压着属于女人的柔软,一手托着下巴亲吻,另一只手抚过少女的身躯,两人爱得难舍难分。
但是有些时候,意外来得那么猛然。
亚麻色的女人冷眼,一脚踹开刚才亲密无间的黑发少女,怜香惜玉之情刹那间消失得无隐无踪,在倒在地上的少女错愣时,女人用纸擦着湿漉漉的双唇。
“到底什么时候才不需要找替代品?”
“呵,那只蠢猫!”女人摸着锁骨处的纹身“RIO”,自言自语。
之后的夜晚,只剩下一片惨叫。
PS:讲真,书成绩那么差,在下还在日更,很有节操了!不要再嚷嚷一天三更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