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想让他抱抱你什么的么？”

陈凛馨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认真的出声问着，如果只是让顾源当着她的面，抱抱楚清琳这事，她还是能勉强接受的，虽然心里肯定还是不太乐意，不太高兴。

楚清琳闻言，泛着泪光的双眸微微圆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凛馨，她心里又是震骇，又是惊喜，她昨晚偷听，自然知道陈凛馨似乎可以‘控制’顾源，想让他干嘛就干嘛，但她似乎没有这个能力。

“我这么做，并非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

陈凛馨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才认真的说着：“如果他真走上了开后宫这条路，那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接受，要么离开，没有第三种选择。”

无论是陈凛馨，还是楚清琳，自然都很清楚，以顾源的性格，如果他和她们发生了关系，他最终又没有消失不见，那至少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为了某个人而去放弃其他人。

然而陈凛馨其实没有这个勇气和决心接受这种事的，她这么做，只是希望逼一逼顾源，并且把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交给他。

如果她最终实在无法接受开后宫那事，那也不会带着太大的遗憾离开，至少她得到过顾源。

但在这之前，如果可以，她想试着去接受看看——不去接受的代价，就是最终的永远离开。

因为她希望顾源活着，也希望能永远呆在他的身边，当然如果实在无法接受，她也只能离去。

她虽然是这么说，却也想帮帮楚清琳，因为她看起来是真的挺爱顾源的，而且看到她的样子，陈凛馨是觉得她有点可怜。

喜欢顾源，却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表妹这个身份，被无情拒绝，毫无半点机会，比起楚清琳，她和安慕绮她们可以说是相当的幸运了。

而且陈凛馨认可她的这份决心与勇气。

“如果他不是自愿的，那就不必了。”楚清琳虽然脸上满是意动之色，似乎她很想答应这个提议，却还是极力强压下来，话音微颤，有些复杂的道：“因为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只是虚假的。”

并非她矫情……

而是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么做，也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自愿……吗？”

陈凛馨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咯咯笑了几声，才转过身来，看着楚清琳，不客气的道：“不存在这种事的，我可以相当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你要等这种事，那等到海枯石烂都绝对不会出现。”

“……”

“如果你拒绝，那就算了，我自己也不太想做这种事情。”陈凛馨平静的道：“我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而楚清琳看着陈凛馨，握紧粉拳，直接问道：“难道你在可怜我？”

“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觉得你既然这么喜欢顾源，甚至能做到这种份上，他的确不该这么对你，而且有些事情我没办法做，我也做不到，但你既然愿意去做，愿意直面，那么我觉得可以做些事，来让你心里好受点。”陈凛馨回应完，用力的咬了咬红唇，才语气有些怪异的问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你的确很奇怪。”

楚清琳看着陈凛馨，不客气的说着：“但换做安慕绮，或者牧小璐的那个朋友，她们可不会做这种决定，如果你不喜欢顾源，其实我可以和你做好朋友的，而且你应该能操控他，但你不怕他会因此恨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