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我想只有慕绮突然记得了曾经的事情，才能解释慕绮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看她现在不仅敌视我，还很厌恶我，更对苏漓雨说，我是个阴险小人，那或许我在另一个世界，从她手里把你抢走了？”

陈凛馨有些脑洞大开的问完，又直接道：“毕竟根据这些条件，很容易就能得出这个结论，不然慕绮也不会这么恨我，这么厌恶我，我希望你能不要骗我，能跟我说句实话，当然就算你不说实话，我也只能这么想，不然我无法理解。”

顾源默默的看着陈凛馨，沉默了很久，才接话道：“是，但不是平行世界的事情，而是我是重生回来的，安慕绮只是恢复了曾经和我交往，并且我抛弃她，和你交往的记忆！”

安慕绮恢复记忆会产生连锁反应，他如果什么都不做，苏漓雨她们迟早也会恢复记忆，而且既然陈凛馨已经想到了这种程度，那即便他进行否定，陈凛馨也不会信他的，其实继续死撑瞒着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甚至陈凛馨这么想，那也许她会认为他想开后宫这个做法，是想为了维持住她和安慕绮之间的友情——因为他之前对安慕绮和陈凛馨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希望她们能不要选他，而是选择对方。

但这个说法对她没用，却对徐娴媛、钟舞舞、夏紫芸、牧小璐等人还是有用的——至少他今天中午已经看到了效果！

陈凛馨闻言，脸上露出了相当震惊的表情，过了足足十几秒，她才回过神来，压着心中的震撼，却还是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她语调都有些发抖的质问着：“你不只是和慕绮交往，还和我交往？而且慕绮竟然在我面前？这样她想起来的话，岂不是会认为是我抢了她的男朋友？”

她简直没办法相信！

她居然和顾源交往过，但她也没有太大的怀疑，因为这样子就能解释她为什么对顾源有那样诸多复杂的情感，又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那……我们有做过？”陈凛馨满是惊骇与复杂之色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红晕，继续问着。

“有。”

“多……少次？”

“记不清了。”

和他发生关系的女孩子那么多，他还哪记得清和某个妹子做过多少次？

“那么因为前一世，我和慕绮因为你彻底闹翻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都想让我们关系永远不变？”陈凛馨握紧粉拳，沉声道：“我们从你那搬走的那一天时，你还说出了这种话，那你今天早上说要开后宫，是不是也想……”

“这次不是为了维持你们的关系，而是我真会去做。”顾源打断了陈凛馨的发言，直接道，不同于自爆，这次他是真得去做！

因为他只有这条路走了，至少这个办法就目前而言还有用，当然不这么做，他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

“或许你应该压根不想开后宫，也不希望有人答应，却只能摆出这幅样子来。”陈凛馨意味深长望着顾源，有些的心疼说完，又道：“而且……我杀了你吧？”

陈凛馨问完，又语气平静的道：“我在山洞里对你说过，我梦见我双手都是鲜血，你也浑身都是鲜血，如果我当初的假设是正确的，那……或许杀你的人，应该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毕竟你接触我们会害怕，就是因为我们都杀过你？你其实根本没有女性恐惧症？”

顾源默认了，不得不说，陈凛馨的确挺聪明的。

“除我之外，还有几个人动手的？”

陈凛馨问完顾源，又道：“而且既然你对我说了真话，那以后……我来帮你。”

她觉得顾源真的是个好人，也许他真的是没的选择，才只能做这种事——当初安慕绮告诉过她，顾源在校医楼里睡觉时，做过噩梦，说过这些梦话的。

他不想去做，却没有选择，他有多么的无奈，多么的绝望？

她无法理解，无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