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懒得去取得别人的信任与理解的姬小路他一惯的做法。
更何况,反正他的名声都已经这样了,就当做是为先前的那些变态行为买单也好。
就算解释下去又能怎样呢?
别人信不信先不说,反而还有可能会连累到雪之下。
比如说——
“你知道吗?那个平日里看上去像高岭之花一样高不可攀的雪之下啊,私下里也不过就那样罢了,居然跟那个变态在公交车上公然亲热诶……”
“号外号外!姬小路雪之下公车a vi!”
……
传出这样的闲言碎语,那可就是最糟糕的展开了。
所以,经过一番斟酌后,姬小路还是觉得雪之下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在这起事件中,最为妥当。
姬小路并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反正早就黑得不像样了。
他更爱惜雪之下的。
他希望雪之下永远保持住她那毫无瑕疵的形象。
因为,绝对错误的他,最憧憬的,就是绝对正确的人了。
他永远错下去也好,怎样都无所谓,但他希望,雪之下能一直正确。
充满私心的,这样希望着。
然而,现实与希望的区别,就是它永远不随你愿。
绝对正确的雪之下,紧接着便做了一件在姬小路看来绝对错误的事情。
……
“下一站跟我下车!我们去最近的警局!把你爸妈老师都叫过来,让他们好好反思反思下,他们究竟是怎么教育的自己的儿子与学生……”
这一出痴汉事件,几乎可以说是大妈琐碎无趣的日常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了,因而大妈格外得兴奋,唾沫横飞,热情高涨。
而周遭的看客、乘客们,也俱都一致叫好。
本来,这一出事件应该就在这里圆满落幕,划上句号了。
但那位“受害者小姐”突然而然的发言,却猛然间,又将整桩案件尽皆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