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如此情况下还笑得出来的,也就仅有黑方的阿斯托尔福了。
理性蒸发某种意义上也是好事吧。
人类——哪怕是英灵也好,都会拥有恐惧。
实际上这不算是坏事。
正因为恐惧,有所畏惧,人类才会建立起规矩、才会进行思索——‘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可是讲述得很清楚。
但是,很多时候,当对比过于巨大的时候,恐惧就会成为阻碍。
对呢···就像是《弑神者》当中,成为弑神者的不会是那些‘聪明’的魔女、骑士,而是‘愚蠢’的愚者。
像是阿斯托尔福的【理性蒸发】某种意义上是诅咒,或许也能称之为祝福吧。
不懂得恐惧,正因此不会畏惧和退缩。
“这可真是笑不出来的场面。”
相比起坐着骏鹰飞翔的阿斯托尔福,站在客机顶上的喀戎可是完全绷紧了脸。
虽说这里已经能够看到空中庭院,但却完全超出了他常规的射击范围。
···而且就是射击,想要摧毁掉那十一面的黑棺也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时刻,相较起弓矢,魔术的优势就出来了——虽说就算如此,也是超一流魔术的级别才能抵达的领域就是了。
但毋庸置疑的,这样下去的话,尚未完全接近之前,所有飞机就会被完全击坠掉了。
甚至连敌人都看不到地,全部被空中庭院的防御机制所击坠。
“Clarent——”
“喂?!Saber!?”
不过在这边紧张与嬉笑对比强烈的时候,那边却是传来了巨大的魔力波动,让借助贞德进行连通起来的‘聊天群’里充满了讶异的声音。
“Clarent Blood Arthur【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像是回应刚才的极光光束一般,赤红色的光柱从这边的一架飞机之上贯通而去。
宝具。
莫德雷德的对军宝具——但其实魔力完全集中以中心一点投射出去的它的力量实际上哪怕放到对城宝具当中也是中上的级别。
“轰隆!!!”